只得每日越發用功操練身體,總是練到汗如雨下才能泄掉些火氣。
姜酒聽完蒼鴻澤說的這些后,抬頭睨了蒼鴻澤一眼,低聲罵了句。
“變態”
怪不得有段時間蒼鴻澤對他的態度忽然變得有些不自在忸怩了些,說話時常常不敢看他的眼睛。
有時身體不經意間相互觸碰到,蒼鴻澤總是一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立即閃躲開。
他當時還以為蒼鴻澤叛逆期到了,并沒有在意。
沒想到原來那時蒼鴻澤已經對他藏了這般心思
“憋了這么久怎么沒把你憋死。”姜酒冷哼了聲。
蒼鴻澤眉眼溫柔無奈地笑了笑,“微臣這條命是要留著替皇上效命的。”
“若是皇上真的無法接受微臣,微臣也不會強迫皇上。”蒼鴻澤聲音停頓了一瞬,才略有些艱澀地說道。
姜酒詫異地看向蒼鴻澤,看著蒼鴻澤眼底認真細碎的光,心里忽地微微觸動了下。
“再說罷”姜酒猶豫了一瞬,“你若真不負我,我”
他說著說著就斷了聲,心里頭有些亂,不知該回應些什么,也不知道往后該跟蒼鴻澤以什么關系相處下去。
君臣還是
蒼鴻澤見姜酒神色茫然猶豫,伸出手安撫般摩挲著姜酒的背,幾不可聞地低嘆了聲。
“若你我不是君臣,而是結尋常布衣,或許就不會有這般坎坷了。”
“夜很深了,早些歇息罷。”姜酒閉了閉眼,心里頭亂得很,不知該怎么回應蒼鴻澤的感情。
“好。”蒼鴻澤不想逼姜酒,替姜酒掩好被子,溫聲道,“安心睡罷。”
翌日,肖琛宿醉昏睡了一晚后醒來后,睜開眼下意識地伸手往身旁一摟,卻什么都沒有觸碰到。
因喝了許多烈酒,如今頭還是昏沉沉悶痛的厲害,他撐著床榻坐起身,眼睛巡視著四周尋找姜酒的身影。
待看見躺在不遠處臥榻的身影,心下一松,掀開被子走到臥榻旁。
“怎么跑到這里睡了”肖琛俯身看著姜酒,伸出手就想將人抱起。
姜酒聽見動靜聲后睜開眼,懶懶地看肖琛一眼后又閉上了眼,伸手拍開肖琛朝他伸過來的手。
“你還好意思問你這渾身的酒氣都快要把整座寢殿的人都熏跑了。”
肖琛眼底浮出些笑意,“讓人喝醉的是你,嫌棄別人有酒氣也是你,怎么這么難伺候,嗯”
姜酒睜開眼睨了一眼肖琛,“朕就是這般不講理的昏君,你能奈朕何”
肖琛眼中的笑意更盛,抬手替姜酒拉高被子,顧忌著姜酒不喜他身上的酒氣,便退了出去洗簌。
因夜里回來得晚,待肖琛出去后,姜酒閉上眼一覺幾乎睡到了中午才醒。
被肖琛從床上撈起洗完漱后,坐在椅子上吃著清淡的午膳,見肖琛
目光好幾次向他投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