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逃出去不到半天,就又被人抓了回來。
姜酒微睜著眼失神地望著房間里熟悉的吊燈,伸手抓住齊懷風的頭發將他拉起。
齊懷風慢慢抬起頭,喉結滾動一番后做了個吞咽的動作,伸手抹去嘴角邊的殘留。
坐起身,低頭要去尋姜酒的唇,被姜酒側過臉躲開了。
姜酒拉高被子,翻過身背對著齊懷風,慢慢閉上眼睛。
看著從回來到現在的姜酒一直沒有開口說話,齊懷風目光微黯,低著頭沉默地坐在床沿邊。
吊燈上明亮的燈光傾瀉下來,照在齊懷風滿是指甲劃痕的后背上。
劃痕又深又長,血珠往外滲透,可見抓傷之人用力之大。
沉默許久后,齊懷風轉過身,抬手想要替姜酒掖下被子,反被姜酒猛地一把拍開手,手背立馬紅了起來。
“”
齊懷風手指蜷縮了下,慢慢收了回手,靠著姜酒的背部躺倒在另一側。
“睡吧,不動你。”齊懷風看著整個人都縮在被子里的姜酒,只露出一點柔軟的黑發搭在純白色被子上。
抬起手,朝著姜酒慢慢靠近,卻又在將要碰到之時,指尖蜷縮了下,又縮了回去。
手輕輕搭在被沿上,側著臉貼著姜酒的被子,閉上眼睛深嗅著姜酒身上散發的好聞氣息。
他蜷縮著身體,手沿著被子輕輕往下滑落,虛虛地搭在姜酒的腰間。
仿若很沒有安全感的樣子,幾不可聞地低聲說了句。
“我好想你”
安靜地窩在被窩里的姜酒,猛地睜開眼睛,揮開齊懷風的手。
隨后騎坐到齊懷風身上,眼里一點睡意都沒有,目光里滿是無處可發泄的怒火。
齊懷風神色有一瞬間的愣神,目光怔怔地看著騎在他身上的姜酒。
再也難以忍受一般,姜酒攥緊拳頭就往齊懷風臉上砸,一拳接著一拳,毫不留情地砸向齊懷風的俊臉。
就因為他沒有異能,是普通人就要遭到這種對待嗎
從末世爆發到現在,只要遇到他,總是各種被欺騙,玩弄,到現在連個完整的記憶都沒有
全都是拜這個所謂的男友所賜的
所以當初為什么會跟這種人交往總是擺出一副溫柔無害的模樣,實際內里比墨水還要黑
喜歡一個人就是要這么不擇手段嗎和平分手不可以嗎
像個病嬌神經質男友一樣,整天疑神疑鬼,懷疑他跟別人接吻上g
他都有點怨恨自己了,為什么之前不開木倉打死他算了
省得還要受他威脅,兜兜轉轉又變成今天這樣
姜酒發泄心中攢積的憋屈一般,用盡全力將拳頭砸在齊懷風的身上,沉悶的拳頭聲回蕩在屋子里。
齊懷風絲毫不反抗地仰躺在床上,任由姜酒怎么打都一聲不吭。
嘴
角邊甚至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比起身體的痛感,姜酒對他的無視更讓他覺得難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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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酒精疲力盡倒在齊懷風身上,臉上因為情緒過于激動浮起一層潮紅,急喘著氣趴在齊懷風身上。
卻依舊不想放棄,張開嘴咬住齊懷風的肩膀,微微尖銳的牙齒刺進皮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