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看著姜酒緊閉的房門,又瞥了一眼端著飯菜站在門外的陸旭堯,擔憂地嘆了口氣。
姜酒已經將自己關在房間里整整一天都沒出來過,也不吃東西,也不去公司,任誰在門外喊都不出聲。
“把飯菜重新拿下去熱一熱吧。”張媽對陸旭堯說。
陸旭堯端著飯菜一直看著姜酒的房門,沉默了良久,才應聲同張媽一起下去熱飯。
看著陸旭堯在廚房忙碌的身影,張媽猶豫半晌但又實在擔憂姜酒,抬頭望了一眼二樓姜酒臥室的方向,壓低聲音輕聲問。
“小堯,少爺最近是發生什么事了明明昨天之前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又把自己悶在房間里不吃不喝”
陸旭堯動作一頓,敏銳捕捉到張媽話里的又字,蹙起眉頭緊張地說“姜酒以前也這樣過嗎”
聞言,張媽低低地嘆了聲,似乎是回憶起什么往事,臉上慢慢浮現出一層痛意。
“當年少爺父母車禍去世后,家里那幫親戚見少爺孤苦無依,想要趁機撈取少爺父母生前打拼下來的公司。”
“甚至謀劃了一場綁架案,想要趁機謀害少爺,被綁走后少爺是自己從匪徒那里死里逃生回來的。”
“回來后性情大變,臉上也沒有了以往的笑容,性子變得冷淡孤僻,時常將自己關在房間里長時間不出門。”
聽到這里,陸旭堯回想起那晚姜酒在醫院對他說過的話,那段時間,姜酒就是因為裴子默的安慰才喜歡上的裴子默。
他既心疼于姜酒過往的經歷,又苦澀于裴子默比他早一步認識姜酒。
“姜酒他就是在那時候喜歡上裴子默的是嗎”
張媽詫異地打量陸旭堯失落的表情,猶豫片刻后說“是,那時候少爺在裴子默的鼓勵下慢慢走了出來。”
“不過”張媽欲言又止,“或許少爺并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喜歡是什么”
陸旭堯猛地一怔,“什么”
“據我對少爺的了解,少爺從父母過世之后就變得性子很冷淡,除了身邊幾個朋友,不愛與外人有過深的接觸。”
“但你是我唯一見過的,可以親近到與少爺住一間房同床共枕的人。”張媽若有所思地說。
陸旭堯心臟猛地一跳,壓抑著疾跳的心跳,小心翼翼又不敢置信地問“可是裴子默也曾住進來姜家過。”
“哦,你說去年裴子默手受傷那段時間是吧”張媽想了想,“那也只是少爺看他手不方便需要人照顧讓他過來借住一段時間罷了,早就搬走了。”
陸旭堯嘴角不自覺地彎起,心跳如擂鼓,“原來只是暫住而已。”
“是啊,”張媽點點頭,“甚至他也只是住在客房而已。”
陸旭堯這下徹底愣住,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他們沒有在一起”
張媽看著陸旭堯震驚不已的表情,猜測陸旭堯應該是誤會了什么。
不過那時
候裴子默剛搬來的時候那么耀武揚威,像是宣誓自己的主權一樣,也難怪陸旭堯誤會,就連她當時也誤以為姜酒要與裴子默在一起了。
沒有,裴子默與少爺平時相處都是克制有禮,如同朋友一般相處,沒有什么多余的親密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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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陸旭堯如同做夢般依舊不敢相信呆呆愣住的樣子,張媽無奈地說“去年那時候你來拿行李的時候我就想跟你說了。”
回想起那天在客廳沙發上看到的東西,陸旭堯心臟猛地抽痛了下,“說什么”
“你那時候走得太急,我沒來得及跟你說,”張媽語帶可惜,“當時啊,是裴子默鎖了你客房的門還拿走了鑰匙故意不給開。”
“先前我還不小心撞到裴子默從你房間里拿個東西,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來的,裴子默表情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