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白用力甩開姜酒的手,邊大聲驚叫,邊蒼白著臉不停往后退,隨后猛地轉身往外跑。
這一幕正好被走進教室的陳默撞見,看著慌亂往外跑的同桌許白,陳默皺眉側身躲開,緩步走進教室。
淡淡地瞥了一眼怔在原地的姜酒,很快就移開了目光,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拿出課本開始溫習。
見有其他人來了,姜酒回過神,捏緊手上的藍色信封,煩躁地塞回到課桌里。
他是真沒想到,給他寫這種露骨情書的人竟然是陳默的同桌。
看著文文靜靜,個子瘦小沒什么存在感的許白竟然會在背后做這種事而且被他當場抓住了還不敢承認。
想到這里,他回過頭偷瞄了一眼陳默,猶豫片刻后,他走向陳默。
察覺到有腳步聲在他身旁停住,陳默停下筆,抬頭,“有事嗎”
姜酒面色閃過一絲不自然,剛才的事情不知道陳默看到了多少,感覺面對陳默時有些尷尬。
“我想問”姜酒猶豫片刻,慢慢開口,“許白是你同桌對吧他人平時怎么樣”
“不清楚,沒過多注意過他。”陳默語氣很淡。
“”看來許白這人平時真的藏得很深,就連同桌的陳默也不了解他,不過,陳默本來也比較獨,平時只專注于學習,跟同桌關系冷淡不了解對方好像也挺正常。
陳默“你有事找他”
“算了,沒事”姜酒搖搖頭,轉身回到自己座位。
許白跑出去,直到第一節早課都沒回來,班主任在教室外巡堂時發現許白的位置空著,也沒有收到許白的請假條,便問了其他同學怎么一回事
其他同學一頭霧水也不清楚許白為什么沒來,班主任氣得拎著保溫杯就往男生宿舍樓走。
班里的學生開始小聲交頭接耳起來,平時很少有存在感,性子很安靜的許白基本沒請過假。
這次突然連假都沒請就沒來上課,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
姜酒也有些心不在焉,本來想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變態,但看著許白這幅快嚇得要死的樣子又不知該從何下手。
膽子既然這么小,是怎么有膽量做出這種事的
整整一天許白都沒來上課,后來聽說是病了,班主任去男生宿舍找他時,他面色蒼白躺在床上,把班主任嚇得不清,趕緊送他去醫務室。
姜酒看著陳默一副漠然,毫不關心同桌,只專注于學習的樣子,最后想再多問些許白事情的念頭也打消了。
“你今天怎么一直走神”江肆拿手在姜酒眼前晃了晃,劍眉微蹙,“你一直在往后看誰”
姜酒回過神,拍開江肆的手,背起書包
走出教室。江肆眉頭往下壓了一瞬,目光沉沉看了一眼姜酒剛才一直在看的陳默的方向。
陳默面色不變,不緊不慢地收拾東西,連頭都沒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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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肆滿臉不爽,手緊握成拳,但見姜酒越走越遠,只好不甘心地松開了拳頭,拎起書包追了出去。
江肆拿著一杯芋泥奶茶輕輕碰了下姜酒的臉頰,察覺到臉頰上冰涼的觸感,姜酒無奈地偏過頭看向江肆。
“你今天怎么一直都不說話”江肆將奶茶塞到姜酒手里。
姜酒喝了一口冰冰涼涼的奶茶,心里的煩躁驅散了些,逐漸放緩腳步,江肆跟在姜酒身旁,安靜地等著姜酒開口。
好一會,姜酒才出聲,“我找到那個每天給我塞情書的人了。”
“誰”江肆目光一沉,“是不是陳默那個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