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靜養了一段時間之后,姜酒重回學校,關于許白那件事警方還在調查,目前暫時沒有發現有拍攝到o照。
為了不引起慌亂,學校并不透露事情的真相,只對外宣說許白和江肆請了長期病假。
但事情太過蹊蹺,同時班里有好幾名同學一起請假,就連陳默也時不時就請假,且回來的人只有姜酒一人,其余許白和江肆兩人依舊毫無消息。
對于這件事,班級里議論紛紛,說什么的都有,甚至有人猜測江肆霸凌針對許白,姜酒和陳默幾人,將人打傷闖了大禍。
班級里雜七雜八的議論聲在看到姜酒時隔多日回到教室時,議論聲立馬停了下來,悄悄摸摸地觀察著姜酒。
有人見姜酒一臉大病初愈,臉色不是很好的樣子,忍不住湊過去問了句,“學委你身體好點了嗎”
“我沒事。”姜酒點了點頭。
那人繼續嘀咕,“聽說你生病住院的事跟江肆有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江肆又故意傷人”
“他這人怎么這樣整天除了鬧事就是鬧事,這不是在搞霸凌嗎”
“他不是。”姜酒蹙眉,“沒有證據的事請不要在背后妄議他人。”
“”那人一噎,訕訕地笑了笑,退回到自己座位上。
姜酒拿出書,偏過頭看了一眼身旁的位置,已經換了一人,班主任特地換了位性子安靜沉穩的學生過來跟他同桌。
新同桌朝他友好地笑了笑,姜酒卻有些悵然若失,好一會才回過神點頭示意。
高三進入下學期,時間開始過得飛快,黑板上的倒計時一天天擦去又重新寫上。
做不完的卷子,考不完的試,講不完的題,日子既平淡又緊張在進行著。
凌晨四五點鐘,一盞盞燈光透過宿舍床簾透出,偶爾傳出幾聲極輕的翻頁聲。
就想套在脖子上的繩子一樣,每一天都在逐漸勒緊,像是要勒進血肉中,讓人無法透氣。
少了江肆在耳邊絮絮叨叨,有時故意沒事找事,姜酒竟然覺得有些莫名不習慣。
許是太安靜了,安靜得連他也覺得透不過氣。
也無從得知江肆在國外的具體情況如何馬上就要高考了,江肆可能來不及趕回,要錯過今年最重要的高考了。
直至百日誓師大會過后,姜酒突然接到一通來自大西洋彼岸的來電。
電話接起后,那頭許久都沒有人說話,他正要掛斷,那邊傳來一道沙啞艱澀的聲音。
“姜酒”
姜酒瞬時握緊了手里的手機,“江肆”
應了聲后,那邊又許久都沒有說話,姜酒忍不住開口,“你頭怎么樣了”
“沒事。”那邊輕輕應了聲,又轉向別的話題,“我今天在網站上看到別人上傳我們學校的百日誓師大會的視頻。”
聲音帶著點笑意,“你站在第一排,我第一眼就看見你了
。”
“哦”姜酒有點不自在,當時被班主任拉出來站在第一排當門面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許多鏡頭對著他,沒想到江肆竟然看到了他們拍的視頻。
“你什么時候回來”還剩不到100天就要高考,江肆落下這么多課程沒有復習,就算是現在回來也趕不及考試。
那邊靜默了許久都沒有講話,“可能快了吧等你高考結束,我回去跟你一起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