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陸續續的,越來越多人趕到這里,昨日武監大會開完,武監們都沒離開,也都到了。
也有很多湊熱鬧的被趕走,最終附近只留下了不到20人,這片別墅區算是被臨時征用。
“郝武監的臉慢慢治,大概一周能徹底恢復,不會毀容,不過牙齒得去醫院補了,我弄不了。”艾惠在給郝政治療后,匯報傷情道:“肋骨斷了幾根,兩天就能好。兩只胳膊最嚴重,得半個月。”
秦武監眉頭蹙起,瞥了萬里一眼,又緩緩松弛下來:“郝政,你真派人去找萬里楊女友了?”
“我沒有。”郝政哼了聲:“都看我干什么,我真沒有,昨天君錄一早就跟我請假了,說好不容易回燕京,要回家看看,今早回來。”
身上傷痛減緩,他能冷靜地用靈氣仿出牙齒,至少說話不跑風。
“直到八點多君錄也沒回來,我還問胡濤了一句……沒想到君錄是這么回來的。如果那小子沒說謊,肯定是有人在構陷我!”郝武監信誓旦旦,見周邊人都露出不信表情,惱火道:“你們這是在責問我?那小子公然襲擊我,反倒站在那沒事?!”
眾人對視,秦武監嘆道:“等馮君路醒過來再說,先處理萬里楊。”
“處理什么,小家伙的實力得重新評估,比我昨天在會上說的還要強出七八個百分點。”蘇武監在旁搖頭笑道:“他要是想走,把燕京打沒我也未必留得住他。”
秦武監微僵,轉頭蹙眉看向蘇武監:“實力強就能為所欲為?”
“人家沒為所欲為,是郝政為所欲為。他占理,要抓他,郭戰黑丹雁岳恒他們第一個不同意,我第二個。別再弄出一個方路!”
“蘇武監您說笑了,只要給個公道,我可以任憑處置。”這時萬里插了句話,雙手探出道:“上手銬?”
眾人理都不理他,呵,手銬?
郝政氣得直咳嗽:“咳咳,不是我做的!有人陷害我!”
“拉倒吧,那個叫馮君錄的我見過,就是你的人。不過我本來以為可能會做這種事的是老秦,沒想到最后竟然是你。”蘇武監語調越來越高,最后又猛然沉了下去:“除了黑丹雁和周總司令,所有非武監都退出三公里,任何人不得靠近!”
秦武監一怔:“蘇路癡你……郭戰?你們要干什么?”
總局長一揮手,示意岳恒艾惠他們退走,又沒好氣道:“萬里楊,你給我回來,你往哪走。”
萬里訕訕而歸。
“蘇武監,要是討論如何決斷今日之事,我就不參與了。”孟武監突然道:“我那邊還有研究沒做完。”
“我也是。”周總司令接著道。
這倆人再次投出棄權票。
蘇武監卻搖了搖頭:“接下來說的是另一件事,你們都是知情者。”
“另一件?”
蘇武監點頭:“有一樁無頭公案已經壓在我心里五年多了啊。”
五年多?
在場眾人,除了茫然不解的黑丹雁,其他人臉色都微微變換,萬里也大概猜到蘇武監要說什么……
蘇武監面向郝武監,沉聲質問道:“郝政,你今天能讓部下去用精神系能力拷問小家伙女友,五年前暗中殺害余成的,也是你吧?!”
話音落下,石破天驚。
萬里一臉懵逼。殺害?余叔不是被天外來客殺的嗎?
郝政更是錯愕,見眾人投來目光,連連搖手:“不不不,不是我,那件事真不是我做的!不對,今天的事也特么不是我做的!
不是我,有人在構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