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給他準備的坑啊
接下來幾局,仍舊如此,要么卓翼自胡牌,要么就是他喂牌,于非檀差點把褲衩輸掉
閩言和沈念勛一時成了陪跑,實在沒什么參與感。
直到晚上十點多岳父沈貴山回到錦苑,撐著額角,有些無聊地卓翼,才把手里麻將一丟,往沈念君那邊淺瞧一眼,見她面若桃花,纖白指尖捏著麻將興致不減。
方起身把微敞地襯衫紐扣,一絲不茍地扣上,堪堪遮住紅色抓痕。
喉結微微滾動,丟了一句“你們玩,我去陪岳父喝茶。”
一直在旁邊觀戰,暗暗贊嘆卓翼打牌技藝的蔣子儒才接了卓翼的交椅坐下。
卓翼這么一走,眾人才放松下來。
沈念勛嘆著氣一邊理牌一邊問“有沒有覺得今天卓翼打牌比較雷厲風行往常都讓著我們,誰惹他生氣了”
閩言抬頭好笑地看過來,“誰惹他生氣了,你看不清”
沈念勛怔了怔,“哦,你說我妹妹”
他轉念一想,“不對啊,我妹妹惹他生氣,干嘛逮著于秘書欺負”
這個時候,輸錢輸到面紅耳赤,無力吭聲地于非檀才悄悄舉手。
“諸位,應該是我惹卓太生氣了吧”
三個人聞言,頓時都愣了,紛紛看過來。
閩言桃花眼微挑,臉上盡是好奇“你怎么惹沈念君生氣的你惹沈念君生氣,為什么她不搭理翼哥”
沈念勛也很意外,“我妹妹,”往沈念君那邊看一眼,語氣篤定“我妹妹和人相處一直都很有界限感和分寸,很少真對外人生氣,更不要說遷連到無辜的人身上了”
看著沈念勛和閩言地疑惑,于非檀嘆了口氣,誠懇地搖頭“我也不知道啊”
這還真是一件無頭冤案啊。
這個時候,還是閩言邏輯思維能力最強,沉吟半晌,笑著提醒了句“會不會,本來就是翼哥惹毛了沈念君你只是不小心被牽連”
三個人在那邊嘀嘀咕咕,不知在嘀咕什么,時不時就要看沈念君一眼。
她被看得很不適,顯然成為了議論的主角。
其實沈念君早就累了,肩頸又酸又沉痛,目光渙散。
不過卓翼方才在,沈念君不想跟他回去,所以說什么都要勉強打精神支棱起來。
卓翼才剛走,她便把牌一丟,嬌弱無力地搭在椅背上。
明艷的臉龐帶著倦怠之色,懶懶地看著興致勃勃地三人,柔聲說“不打了,我困了。”
說著抬起來纖長地手臂,瞇著濃密睫毛打了個呵欠。
陳穗看過來,“這就困了,不是說好了今晚通宵的”
霍瀟瀟一語中的,“不打就不打了,反正卓翼也已經被我們耗走了,好說歹說取得階段性勝利,今天干脆就這么著吧。”
只有姚布說“念君你真住錦苑不回去了卓翼今晚跑過來打牌,明顯是奔著你過來的,其實也蠻在意你的”
提到這個,陳穗忍不住悄聲說“卓翼打牌好厲害,我剛才觀察了,從坐下到離開,都是他贏。”
霍瀟瀟怔了怔,心想那怪不得這么早就走了,和一群菜鳥打牌,確實沒意思,評價了句“那是他們牌技也太差了。”
“”
我哥哥牌技不差。
沈念君提著裙子,神色倦怠地把她們送走,轉身回來的時候,才得空查看消息。
看到什么,站在光線暗淡地花園里,腳步狠狠頓住。
十分鐘前,卓翼通知她夫人好好玩,我寬衣解帶在房間等你。
沈念君頓時清醒多了。
房間誰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