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陳穗聽了,直接拒絕“那不行啊念君,你們現在本來就冷戰,最好在一個屋檐下冷戰,如果你去了錦苑,性質就不一樣了。”
沈念君淡淡問“有什么不一樣”
陳穗言之鑿鑿地說“那就不叫冷戰了,叫分居。”
空氣中靜默數秒。
沈念君平靜地說“分居就分居。”
陳穗深吸口氣,很快又嘆了口氣,哭笑不得說“根據你上次鬧分居,沒折騰幾天就又和好的經驗來看,這一次估計也泛不出來多大水花,我覺得不過是狼來了的故事在現實中再一次上演,所以你還是算了,天天鬧騰,我都麻了。”
“”
“我也很理解你,畢竟有卓小叔這個美色在側,你吃著藥,燥得慌,抵擋不住誘惑。但是萬一分居了,你再想要呢不如干脆把他當成止渴的梅,充饑的餅,充分利用暫時低一低頭,度過這個內分泌紊亂的時期”
嬌艷灼目的臉龐,瞬間多出來一絲窘迫。
款款支起來身子,淡漠地樣子,仍然遮擋不住楚楚動人的風姿,“你胡說什么,好像我多饑渴難耐似的,就問你,要不要”來接我。
話音還沒落地,陳穗就開始演戲“喂能聽到嗎嘖,信號不好啊”
陳穗說完就把電話掛了,沈念君驚詫地看著手機屏幕。
對陳穗爐火純青地演技深深臣服。
二樓書房沒開燈,只開了一扇窗,寒風絲絲縷縷亂入室內,外面高樓林立,華燈初上。
皎潔月色下,隱隱可見暗淡光亮。
原本蓋在畫板上的幕布,此刻垂落下來,靜靜躺在一隅。
卓翼一臉陰沉靠著辦公桌椅,襯衫領口微敞,冰涼指尖輕抵薄唇。
許久冰冷視線從遠處挪回,落到畫板上。
少女肌如白雪,微微側臉,細嫩光滑的肩輕抵床榻,雪藕般,稍微用力就能折斷的纖細手腕從床沿垂落,蓬松微卷的長發披在圓潤肩頭,臉蛋微微透著桃紅,散發出迷人的魅惑,仿佛剛剛才承受了一場巫山。
只憑著這一副女兒的嬌艷羞態,任何一睹這幅畫風采的男人,都會想入非非。
更不要說,腰間僅僅一方薄毯覆體,盈手而握的纖腰以及優美的圓白玉線條清晰,那兩條曲著的細削光滑小腿,角度也該死的,讓人浮想聯翩。
沈念君就算年少輕狂,不拘于凡俗,也真是好大的膽子,她難道不知自己這副鬼樣子,到底能讓多少男人垂涎
卓翼甚至不敢去想,當年創作的時候,到底是何情景。
畫作角落里,最燙人的幾個字眼,莫過于“陳xc”幾字。
陳xc,陳宣成。
白天在畫廊,如果不是臨時決定從車上下來,還不知自己妻子,竟然背著他私會曾經幫她畫了這么一副“驚世之作“的男人且兩個人有說有笑,仿佛什么都沒發生一樣
想到這里,卓翼眼眸凌厲,雙拳緊握,周身氣場駭人。
真怕一個沖動,直接沖下樓掐斷沈念君的脖子。
下一秒,丟在辦公桌的手機,突然鈴聲作響
刺耳震動聲,打破書房靜謐。
卓翼側眸看一眼來電人。
這才胸膛起伏著深吸一口氣,緩緩合上眼眸,平靜片刻睜開眼,神色已然恢復沉靜。
手背青筋凸起,修長手指用力捏著手機
“是我,說。”
聽筒收音甚好,那邊交代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