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鐵架子上銳利的凸起,劃破了閩言的掌心
閩言此刻臉色有些凝滯,推開架子,眉宇緊皺著吸冷氣。
陳穗這時已經出來,恰好也看見,趕緊飛奔而來,關心閩言的傷勢。
這么大陣仗,同時也驚動了玉覃秋館的負責人,手忙腳亂,一時間顧不上客人,叫了服務員趕緊打電話送醫
卓翼確定沈念君沒有被波及,這才眼眸深深看向飯館經理負責人。
抬起來手,試探性轉了轉臂膀,在眾人都慌亂之時,沉著冷靜地吩咐“去開車,我們都要去醫院。”
都要去醫院
驚嚇過度,愣怔站著的沈念君想起來那句悶哼,這才倏然轉移視線。
卓翼肩膀上的西裝被利物勾破,上好布料被撕裂,有些觸目驚心,不過他臉色如常,又不像受傷。
下意識上前握住他的手掌。
一股粘膩的溫熱觸感
沈念君頓時錯愕
低頭就看到,指尖上一抹鮮艷紅色
沈念君雖然表面上比陳穗淡定,卻是個徹頭徹尾的紙老虎,更不要說,還是因為她接近秋千架,才讓兩個人無端受傷
這一刻,沈念君眉尖蹙起來,眼眶微熱,盯著自己指尖的鮮血,視線就有些模糊。
不多時,一行人趕忙上車,直奔縣醫院急診室
閩言掌心只是劃傷,清理消毒即可,卓翼的傷口卻比較深,需要縫針,不過好在拍過片子,骨頭沒事,所以修養十天半個月就好。
醫生看了看他們,低下頭繼續檢查,“最近注意一下,千萬不能碰水,不能用力,小心縫合的傷口崩開。”
被劃傷又被砸到,所以看上去,血肉模糊還伴著紅腫,就有些觸目驚心。
急診室內,男醫生穿著白大褂,挽起來袖口準備縫針的時候,沈念君就慫了。
臉色慘白,嘴唇漸漸失去血色,扶著墻壁輕輕走到外面坐下。
玉覃秋館的負責人還站在外面,飯店經理在門口踱步,對于此次事故,顯然焦慮不安。
不多時,傷口處理包扎好,失血受傷的卓翼,臉色略白地從里面出來。
“抱歉抱歉,”對方攔住去路,“要不要去做個傷情鑒定賠償的事情,我們一定讓您滿意當然,這不是錢不錢的事,主要責任在我們”
細細聽著玉覃秋館的負責人,態度恭敬語氣誠懇地主動賠償方案。
突然意外,是誰都不想發生的事,卓翼疏離的眼眸淡淡落到對方身上。
“把醫療費付了就好,不需要賠償。”
大抵沒想到這么簡單就解決,方才還跟玉檀秋館的大老板確認過態度的負責人,抿了抿嘴愣在原地,。
好半晌,不確定問“這樣就行了”
閩言低頭看了看掌心,輕吹一口氣,“那你要是非要給錢的話,我們也不會和錢過不去,就拿著”
對方訕笑兩聲,不知道卓翼的身份很正常,不過既然混跡生意圈,對閔總還是有所耳聞的,雖然近兩年才從寧北過來,但不知道背后有什么勢力和靠山,短短半年時間,在圈子里提起來,那叫一個受人尊崇。
負責人只能賠笑臉,絲毫不敢得罪閩言。
殊不知,閩言背后的勢力和靠山,就是傷的最重,身材挺拔修長站在他面前的卓翼。
不過從說話上可以判斷,閔總還要聽身后這人的決策。
心里正在計較,穿著粉色護士服的小護士,這個時候走了過來,提醒卓翼還需要掛消炎水。
突然發生這種意外,卓翼不得不對縣城的各種設施的檢修工作產生質疑。
淡然道“先回市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