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她是一方面,主要沈念君太打臉了。
對于奶奶的商業手腕,竟然認知這么淺。
卓翼靜靜聽完,仍舊垂著眼眸幫她按摩,許久才停手,輕輕刮蹭她的鼻尖。
“寶貝兒,在一個行業能走到金字塔頂端的人,去了另外一個行業,也不會成為池中物。”
“你不早說”
“下次要問我。”
沈念君卻突然往后撤,反正奇大。
捂著鼻尖嫌棄說“你,你剛剛摸了我的腳,你都沒洗手”
卓翼睨過來,“我都不嫌棄,你嫌棄什么”
沈念君撇過去頭,皺著小臉說“多臟啊,你討厭死了”
卓翼瞇起來眼眸,“臟么”
沈念君“臟,你臟死了”
他慢條斯理放了沈念君的腳尖,壞笑著,顧及她的肚子之余,倏然撲了過來,“不講理的小東西,我看你欠收拾了。”
說完就扣住沈念君的兩條手腕,壓在頭頂,居高臨下望著她,“看我怎么收拾你”
等玻璃花房內,日頭偏西,沈念君躺在軟榻上,要笑不笑地看著卓翼。
他倏然起身,衣著單薄站起來,徑直走出溫暖的玻璃花房,運勢去冷風中冷靜一下。
沈念君嬌弱地翻身,望著卓翼的背影面若桃花,害羞地輕咬指尖。
吆吆降生于冬日的第一場雪,護士放到卓翼手中,他默然片刻,才輕輕掀開薄被。
端詳著奶白色的嬰兒肌膚,眉眼之間盡是溫柔。
下一秒,吆吆握著小拳頭輕吐舌尖,慵懶無比地打了個哈欠,傲嬌地睜開眼眸,掃了卓翼一眼。
那不屑一顧的表情,和沈念君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卓翼輕捏了捏女兒的小手,單手輕托,走到落地窗旁。
深夜,寧北一片銀裝素裹,萬物覆蓋上一層薄薄的雪,他托抱著女兒。
帶她看橘黃色的燈火中,繁華的大都市。
“寶貝兒,這萬家燈火,你喜歡哪處爹地送你做見面禮”
初次見面,卓翼一本正經地,淡聲跟女兒打招呼。
小吆吆這才慵懶地又睜開眼眸,看了卓翼一眼。
小手指纖細纖細的,隱隱可以看到青色脈絡。
又嬌又小,才剛剛足月,就在卓勝兩家期待矚目中降生,注定和沈念君一樣,天生的嬌貴公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