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他們倆總那么神神秘秘的
明明媽媽經常睡懶覺,經常起不來床,還喜歡抱怨沒力氣。
感覺好亂啊,好迷啊
唉。
她坐在臺階上,顫了顫眼眸。
兩只手臂往欄桿上軟軟一靠。
媽媽真矯情
有一日,媽媽又賴床。
吆吆很無聊,就讓司機叔叔送她回清風畔,一個陌生哥哥,正在家里做客。
吆吆穿著公主裙,長發披肩,粉雕玉徹,正靠在沙發旁,慵懶地舔棒棒糖。
客廳里靜悄悄,只有兩人面對面在沙發上坐著。
與吆吆的慵懶不同,對方看上去老氣橫秋,表情寡淡。
吆吆被看得不自在,這才抬起來眼皮子,輕輕掃了他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說“我知道你也想吃,但我只有一顆,看我也沒用”。
吆吆從小就被沈念君禁糖,也就每次來清風畔才能開開葷,破例吃上一枚。
是以可想而知,這一顆棒棒糖,對吆吆來說有多么重要
誰知對方壓根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淡淡地看著她,很好奇,這個世界上,這么可能有這么漂亮的小丫頭。
白生生的臉龐泛著桃紅,紅唇濕漉漉的,眼眸晶亮,又安靜又嬌美。
比那些無聊至極,總喜歡偷偷往他書本塞情書的小丫頭們,不知可愛多少倍。
大抵目光太過赤然,小丫頭握緊棒棒糖,言辭兇巴巴地警告他“你不要想吃我的棒棒糖,我爹地很兇,會打斷你的腿,而且我爹地,還會咬人”
少年嘴角輕揚,“卓翼叔叔,咬人”
吆吆驕傲地揚起來下巴,“對啊,媽媽每次不乖,爹地都會咬的她下不來床”
我爹地兇吧害怕吧
此話一出,不知為何,吆吆就看到。
少年臉龐倏然紅了。
被嚇成這樣
少年臉紅許久,垂了眼眸轉到別處。
沉吟半晌,嗓音低低的,詢問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歪著腦袋,“吆吆。”
“吆吆”好可愛的名字,和她本身很配。
少年頷首,看到她唇邊糖漬,遞過來一張紙巾。
小公主遲疑片刻,才從沙發上下來,踩著小白鞋,款款走過去。
走到少年身旁,微微送過來身子,努起粉色的唇。
少年愣怔了一會兒,才明白她什么意思。
看著眼前的小姑娘,遲疑許久,才抬起來纖長白皙的手,平生第一次幫一個小丫頭片子擦唇。
被伺候慣了的小公主,淡淡道謝。
然后提著公主裙,扭身坐回沙發上,繼續舔棒棒糖。
兩個人默默無言。
少年目光又落到她臉上。
默然片刻,“你幾歲了”
棒棒糖從嘴里拿開,吆吆想了想,認真道“八歲。”
表情寡淡的少年終于破防,噗嗤一聲笑了,“幾歲”
吆吆蹙眉又想了想,“五歲”
少年沉吟“到底幾歲”
吆吆這次篤定“九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