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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1點46分,天都鐵路局井縣分局云方孔辦公室。
“云處長,請問你昨天晚上突然去找喬師傅是為了什么。”
云方孔定了定神,說出了早已準備好說辭:“為了犬子,犬子年紀夠了,我想讓他拜在喬師傅門下。”
說到這里,他苦笑一聲:“結果喬師傅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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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3點,天都鐵路護衛隊總部大樓董事長辦公室,身為市長的族弟,董事會成員之一兼董事長的魏長安放下了電話,他長得和魏長空有幾分相似,不過矮一些,更年輕一些。
門被輕輕敲下,魏長安道了一聲“請進”,身材高挑的錢秘書抱著文件夾踩著高跟鞋走了進來:“董事長,您在10分鐘后有一場董事會。”
“人到齊了嗎?”魏長安低頭整理衣服,錢秘書走上前來一邊幫他整理,一邊說道:“能到的都到了,不能到的也都派了代表。”
“既然這樣,那我們走吧。”
兩個人來到了會議室,會議室里一張長桌,兩邊坐滿了人。有的交頭接耳,有的閉目養神,有的干脆看起了報紙。
魏長安咳嗽一聲,會議室瞬間安靜,所有人停了下來,站起身,注視著走進來的魏長安。魏長安雙手一壓:“大家都坐。”
等到所有人就座,錢秘書打開文件夾,將準備好的文件挨個發放在了每個董事會成員或者成員代表的身前桌上,他們紛紛拿起文件看了起來,有的眉頭皺起,有的略顯驚詫,但更多的卻似乎早就料到了是什么事。
“事情很簡單,喬安突然不知發了什么瘋,刺殺西風小隊外勤成員楚雄,結果被楚雄打死。現在楚雄在逃,而喬安的徒弟們四處奔走,要我們鐵路護衛隊給他們一個交代,而文件就是關于這件事的更詳細的情報。”
……
下午3:14,警察局審訊室。
砰!
“嘔!”鐵鏈晃動,云方孔嘔出了血,他面前身穿警服的壯漢冷漠的活動了一下肩膀,又是一拳。
頓時,劇痛讓他喘不過氣來。
“說吧,昨天晚上你找喬師傅到底是為了什么。”
云方孔無力的晃動晃頭,他知道自己栽了,他的那套說辭不算嚴謹,但只要對方不重視這件事,就能糊弄過去。
現在看來,上面對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很感興趣。
云方孔一臉虛弱的說:“我真的……真的只是為了求喬師傅讓犬子拜在他的門下。”
“你這又是何苦呢。”他對面,坐在椅子上的吳警官磕了磕煙斗,翹著二郎腿拿著一份檔案饒有興趣的看著被鐵鏈吊起來的云方孔:“一個本來默默無聞的乘務員,每一次遭遇修士劫車時一槍正好打傷了修士,然后得以升遷,之后又數次立功,到了今天這個位子,似乎每一次立功,都和修士或多或少有些關系。”
吳警官放下了翹起來的腿,將檔案甩到了一邊,走上前去,捏著云方孔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來與之對視:“你似乎和修士很有緣分啊。”
大門被推開,一個警員沖了進來:“長官,最新消息,在兩位博士的檢查下,發現喬師傅有不屬于他的頭發生長在他的百會穴上,據推斷,喬師傅很可能是中了傀儡術,所以才做出偷襲西風小隊楚雄的事。”
吳警官似笑非笑的看著云方孔,云方孔如墜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