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媽媽這里已經沒事,你去做事吧。”甄慧敏勸說。
王梓軒微微一笑,“等媽媽蘇醒,確定她無事再說。”
因為甄母手術,王梓軒將之前畫的平安紅符放在她身上,想走也要帶著紅符走。
甄母聞聽裝不下去了,“開口輕聲喚道,阿敏,阿軒?”
甄慧敏聞聽趕忙驚喜過去,“媽媽,你感覺怎樣?”
“我很好,阿軒,你有事,去忙,有阿敏陪我就好。”甄母一臉慈笑。
“那好,媽你好好休息。”王梓軒上前為甄母掖好被角,不著痕跡的取走平安紅符。
甄慧敏好奇走到窗前,瞧見接王梓軒是部平治房車,白手套司機為他開門,神色恭敬。
許晉芳坐于車后,客氣道,“有勞。”一聲大師到底還是難以啟齒。
王梓軒微微一笑,“找到法寶了?”
許晉芳點頭。
仍舊昨日那棟樓頂的露臺,只不過樓頂多了一位五十出頭老者,精神矍鑠,雙眼明亮而深邃,許晉芳長相與他有五分神似。
“許老先生。”王梓軒抱拳問候。
對方身為香江地產大王,在電視和報紙上經常出現,所以王梓軒一眼將他認出。
許良鏞并無詫異之色,真正高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誰。
許良鏞相信,修道之人,有后天努力大器晚成者,有天賦極佳,不用修煉便能達到一定境界者,眼前的王梓軒想來便屬于后者。
王梓軒不關心他人所想,上來之后就盤坐露臺休息,安心凝神。
等下還有一場惡戰。
“大師,還差什么?我派人去準備。”許良鏞搞不懂情況,試探問道。
王梓軒搖頭,抬眼看天,“時辰不到,再等三刻鐘。”
他將視線落在許晉芳身上,有一絲好奇,“許老先生,能不能把許小姐八字給我看?”
法寶就在眼前,王梓軒卻弄不懂一件事,許晉芳既然是純陰之人,周身卻被陽熱之氣包繞,短暫接觸時,體溫也比尋常人高,倒與他一樣,更像是八字純陽之人。
前世王梓軒就是八字純陰,但常年手腳冰涼,所以他心中疑惑。
樓頂沒外人,許良鏞并未猶豫,將許晉芳生辰八字講了出來。
王梓軒暗暗記下,掐指算了一番,忍不住瞪了大眼睛,“啊?許小姐是重陰必陽?”
許良鏞暗道眼前后生仔果然厲害,“此前張大師也是這樣講過。”
許晉芳一直未曾開口,眼下事關自己,忍不住問一句,“重陰必陽是什么意思?”
王梓軒同情的看了許晉芳一眼,“道家起源老子,而老子將陰陽一劃分三,陽面有少陽、陽明、太陽,陰面有少陰、太陰和厥陰。”
“陰陽相生相克,又互相育藏,互相轉化,重陰必陽是講許小姐陰氣至重,反倒轉換成陽。若我沒講錯,許小姐應當夏季體涼,冬季體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