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傭端著杯子拿藥進來,一見王梓軒醒來,趕忙喊老爺太太。
許晉芳最先進來,同她一塊的還有許良鏞和許丁安妮女士。
許良鏞關切道“王大師,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我再讓醫生過來。”
經歷之前露臺發生的事,許良鏞深知王梓軒的厲害,尋常風水師哪能令天地變色,風起云涌,電閃雷鳴,富康花園小區外那棵老榕樹都被雷火燒成焦炭。
“我沒事了,老先生不用麻煩。”王梓軒坐起來,仔細一檢查,發現修為竟然有了突破,正式晉入養氣境界,心中不禁暗喜,接過菲傭遞來的補藥一口吃掉。
養氣、觀氣、定氣、乘氣、修氣、問氣,風水六大境界!
之前可謂生死一線,勝的僥幸。
泰國降頭師顯然比他猜想的修為更加高深,如果不是王梓軒萬全準備,占盡天時、地利、人和,更用破除噬魂陰煞陣的辦法來破陰煞陣,又是有心算無心,偷襲得手,但即便如此,也差點命喪于此。
如果不是許晉芳最后關頭幫他,王梓軒此刻已經丟掉性命。
許丁安妮不住端來極品血燕為王梓軒補身體。
說了許多體己話,許丁安妮又想起丈夫訴說的經過,心有余悸,再看王梓軒這英俊后生仔,母愛泛濫,更覺心疼。
到底是因為許家的事連累他如此,眼下想竭力彌補,手端青花瓷碗,聲音愈發溫柔,“大師,再吃一口燕窩好不好?”
王梓軒聞聽頓時一個飽嗝,一口燕窩差點涌上來,慌忙正色婉拒,“妹妹在家等我,太晚我不回去她會擔心。”
真不能再喝了,眼前這位許丁安妮女士太過熱情,再喝下去他會被燕窩撐死。
許晉芳在旁看得心中好笑。
這世上有一種冷,叫做媽咪認為你冷,她曾經深有體會,大冬天的被捂出熱痱子。
周小寒是擔心,簡直是焦躁。是以當許晉芳深夜送王梓軒回來時,周小寒顧不上維持形象,跳起來擰住王梓軒耳朵便喋喋不休。
許晉芳蹙眉,心中不滿周小寒的粗鄙刁蠻。
“小寒,許小姐還在。”王梓軒小聲提醒。
周小寒瞪他一眼,轉而對許晉芳道,“家中簡陋,天色太晚,就不請靚女上去喝茶,我阿哥可是快要結婚的人。”
王梓軒一捂臉,什么話都跟人家亂講。
許晉芳臉色發黑,懶怠與她講話,抬手示意司機將皮箱擱在周小寒腳邊。
她的視線落在王梓軒英俊卻仍舊蒼白的臉上,心中一軟,誠摯道,“今日謝謝你,這點心意你收下。”
待許晉芳離開,周小寒瞇眼,“阿哥,你面色蒼白,兩眼無神,神態憔悴,還這么晚,你們是不是有一腿?”
王梓軒哭笑不得,板起臉,“亂講!”
周小寒撇嘴,逼迫道,“她看你眼神不對,又那么大胸靚麗,你們一定有奸情,快些收買我,否則阿嫂入門我出賣你!”
王梓軒丟她一記白眼,哪里還不知這丫頭打什么鬼主意,揮手豪邁,走進門洞,“拿去!”
周小寒頓時嬉笑樣,跑去抱起皮箱,屁顛屁顛的跟在王梓軒后面。
“真的都給我啊?”
“箱子里有十萬,哥一諾千金,實現你的夢想,送你去港島寄宿念英皇書院。”王梓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