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保鏢飛快奔到近前,用身體將夫妻二人護住,手插入懷,警惕的張望四周,許良鏞轉頭雙目如鷹。
這顯然是一場精心布局的謀殺,很可能來自許氏的競爭對手。
養和醫院,私家病房中。
許良鏞不停呼喊,平日泰山崩于前面色不變的他,神情緊張的眼圈發紅。
許晉芳已經得到消息趕過來,與私人醫生一同站在許良鏞身后,醫生已經檢查過,確定許丁安妮沒有大礙,只是受了驚嚇。
許丁安妮已經被許良鏞吵醒,不耐道,“別喊咯,你吵得我頭疼哎。”
見老婆講話,許良鏞幾乎喜極而泣,緊緊抓住許丁安妮的手追問,“老婆仔,你感覺哪里不舒服?”
“沒事情,好似方才睡一覺。”
“太太,這是您掉的東西。”一名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鏢將錦囊送來。
最終還是沒有抓到肇事司機,對方跳海逃走,保鏢勘察現場找到這個錦囊。
許晉芳拿過,見錦囊背后還有個歪扭的王字,打開觀瞧,不禁驚疑,“里面有張符紙,怎么是紅色,符紙不該是黃色?難道是降頭術?!”
許良鏞上前拿過疊成三角狀的紅符,“我看一下,這是平安符,這是比普通黃符更高級的紅符,只有大師才能畫出,老婆,這是哪里來的?”
許晉芳也問許丁安妮,“媽咪,誰給的?”
“還能有誰,軒仔贈送,講我能用到,囑我這幾日不要離身……”許丁安妮驀地打了個寒顫,不禁聯想到若是平安符沒有掉落,她們不下車尋找會怎樣。
“晉芳,有無軒仔電話?媽咪要謝他。”
許晉芳按住許丁安妮要坐起的身子,“媽咪,都幾點了,要謝改天也不晚。”
許丁安妮連撫胸口,“晉芳,你快把錦囊栓繩,我要日日戴在身上。”
許晉芳要將錦囊接過去,卻被許丁安妮拿回,“還是我自己來吧,這樣有誠心,回家讓杰西卡教我做。”
“難怪了,老婆這是得到貴人相助,到時候再準備五十萬現金謝禮!”許良鏞心有余悸,不禁慶幸交好王梓軒,對方這等于是救了他們夫妻倆的性命。
王梓軒一家被何家司機送至家,周小寒還揮舞著大蟹鉗一臉的興奮。
“對了阿哥,今日你們洗澡時,有姓任阿Sir來找,講是任安妮的阿哥。”
王梓軒正與房里換衣的甄慧敏嬉鬧,聞聽忙側耳聆聽“警察?小寒,有沒說什么事情?”
周小寒在外面喊道,“沒有,當時你和阿嫂在浴室刁嗨,講你不在,一聽轉身便走,我差點忘記。”
甄慧敏聞聽羞惱的輕捶了王梓軒一下,“都怨你!”
王梓軒厚面皮,將她撲在床上,“不管,真有事,還會再來。”
次日,是黃道吉日,更是王梓軒與甄慧敏的大日子,他們在婚姻登記處禮堂宣誓。
劉大律師作為婚姻監理人主持宣誓,周小寒與甄母作為觀禮人,何瓊欣與何孝哲兄妹兩人作為見證人,在兩兄妹一大段話后,王梓軒與甄慧敏宣讀誓詞,彼此交換戒指。
掌聲響起,甄慧敏感動的熱淚盈眶,甄母站在人群前面直抹眼淚,臉上卻帶著笑容。
禮堂門口忽然一陣喧嚷。
“可能有朋友送祝福,大家稍候,我去去就來。”王梓軒微笑示意,快步去禮堂門口,臉色轉瞬陰沉。
他就猜到宣誓這關鍵的最后一天,定會有人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