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關,周小寒就要開口抱怨,卻被王梓軒“噓”的示意禁聲。
甄慧敏母女心中疑惑,看著王梓軒到洗漱間打開水龍頭,嘩嘩水響之后,向她們招手。
神神秘秘的做什么?
“干嘛啊,阿哥?”周小寒左右看看,壓低聲音道。
“隔墻有耳。”王梓軒凝重道。
“啊?不會吧。”甄慧敏三女面面相覷,難道房間里有監聽?
王梓軒叮囑,“小心無大錯,出去都說人家的好。”
“阿哥,為什么不要那五百萬,那可是五百萬啊!半山豪宅啊!”周小寒還是不甘心。
王梓軒凝重道,“這里可謂龍潭虎穴,你還不自知,全身而退已經燒高香,稍微大意,命都有可能丟掉!“
“還五百萬,貪心作祟!降頭師五千塊要一條人命,夠人家殺你一千次!有錢,也要有命花!”
“歷史上哪個靠賭發家,賭場的錢那么好賺,樓下就沒有成排掛金表的點當鋪,沒那么多人斷手斷腳、傾家蕩產,家破人亡!”
“小寒,清醒些吧!阿哥不可能永遠陪在你身邊,真被賣去印度索納加奇那種地方,我也救不了你!”
周小寒聽得心慌后怕,臉色煞白,不迭點頭。
甄母與甄慧敏也聽得心中凜然,徹底息了日后來濠江碰運氣的念頭,報紙上拐賣婦女的新聞她們也有看到。
“睡覺,好好休息一晚,明天玩一天,晚上我們回家。”王梓軒見周小寒聽進去,便偃旗息鼓,不再多講,心里打定主意,日后帶周小寒去看看阿梅慘樣,加深教育。
洗漱過后,各回房間休息。
王梓軒摟過甄慧敏想要親熱,卻被她推開,指了指嘴,意思有人監聽。
他嘿嘿壞笑,“你還真信了,如果客房里真有監聽,傳出去人家酒店還開不開?”
“那你剛才說!”甄慧敏一噘嘴,氣惱的一拍他大腿。
講的真真,她都信了。
王梓軒笑得更歡,半天才止住笑,“小寒那性子,不連唬帶嚇,她能聽進去?能長記性?以后我不在身邊,她早晚會吃大虧。”
“那倒是,今天若不是老公你厲害,五十萬當真輸光,只是可惜后來贏的那五百萬。”
王梓軒嘴角微揚,“誰講我不要,但要錢也要人家心甘情愿給,該是我們的,跑不了!”
“人家心甘情愿給?”甄慧敏愕然。
“睡前運動身體好,新地方,新姿勢。”王梓軒嘿嘿壞笑。
“啊,老公你壞……”
隔壁客房中,周小寒正四下打量,看哪里都好像存在竊聽器。
但找尋半天,周小寒一無所獲,她突發奇想,將紅毯掀開,終于在床底發現了一處亮晶晶的東西。
次日,何超嬛親自來敲門,請大家去餐廳吃早茶,早已經洗漱好的王梓軒一家四口出門。
甄母年紀大了,覺輕起得早,早早便將他們叫起床,唯獨周小寒沒睡好,兩只熊貓眼,一說話就哈欠連天。
不待王梓軒疑問,周小寒就將他拉去一邊,神神秘秘的塞他一個東西,壓低聲音道,“竊聽器!”
王梓軒目瞪口呆的看著手心的螺絲帽,半晌說了一句,“千萬別跟人說,就當不知道!”
周小寒鄭重點頭。
“大師,阿敏,你們休息得可好?”何超嬛也有些眼圈發黑,只是化了妝,看著黑眼圈不重。
王梓軒三人微笑頷首,甄慧敏笑著道,“挺好的,酒店環境很好。”
何超嬛嘆氣,“那就好,昨晚你們樓下的房客就慘了,睡睡覺吊扇落下去,我同酒店經理過去鏡湖醫院,對方不依不饒,安撫到天明。”
王梓軒不著痕跡的與周小寒對視一眼,后者埋頭咕嘟嘟喝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