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公子難以置信的看向王梓軒,臉色惶恐,乖乖跑去磕頭賠罪禱告。
眾人看向王梓軒的表情各異,人群中的許良鏞夫婦微微頷首。
張大師家眷上前感謝王梓軒的仗義直言,又哭訴,永遠墳場不肯接受張大師下葬,而她身后張大師的三個徒弟唯唯諾諾不吭聲,可見不成器。
人走茶涼,王梓軒也沒有太好辦法,溫言寬慰了他幾句,答應幫她想辦法,張大師的家眷不迭告謝。
粉菊花粉大師被兩名女學生攙扶進門,兩眼哭紅,看向王梓軒頷首,剛才的話,她有聽到,心中感覺安慰,暗道王梓軒是重情重義之人,現在大多數人都是譏刺言語,敢站出來,表明立場維護張大師聲譽的人并不多。
王梓軒看著張大師的遺像,心頭沉重,寫了一張十萬的支票交給張大師的家眷,出了靈堂,他驟然在往來人群中發現李兆天師徒。
冤家路窄,這老家伙也來了!
王梓軒心中暗凜,他自知不是李兆天對手。
他現在剛入觀氣境中期,而李兆天是資深的觀氣境后期,李大師是觀氣境頂峰,
當然,如果有準備的話,王梓軒并不怵李兆天,因為他現在擁有堪比極品法器的墨竹圖,足夠抹平兩者之間的實力差距,如果在家中,有“四方神陣”增幅,王梓軒的實力甚至與張大師不遑多讓。
但現在墨竹圖不在身上,更不是家中,好漢不吃眼前虧,他趕忙拉著林根寶戰略轉移。
天色見黑。
來到偏僻無人的停車處,再走一段路就可以上車。
李兆天忽然帶著兩名徒弟從墻后走出,擋住去路。
他呵呵冷笑道,“王梓軒,敢憑借天雷削我十年壽命,現在沒有我師兄護著你,今日我就送你歸西!”
察覺身后一下圍上來十多個兇煞漢子,王梓軒小心肝亂顫。
女人,他現在需要女人!
身邊沒有女人,“桑沖逃命術”用不了。
輸人不輸陣,心里即便再慌張,他臉上也是保持微笑。
“終于將你引入局,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我了!”王梓軒一番話說得殺機四溢。
“什么!?”聽得幾次吃癟的李兆天四下張望,驚疑不定。
別看王梓軒年輕,他生性狡猾,善于營造氛圍,氣勢不小。
“根寶,小的交給你,往死里打!”王梓軒沉聲道。
“交給我!”林根寶向李兆天的兩名徒弟勾手,他做過李曉龍的武術指導,詠春拳深得奧義,但三拳難敵四手,好虎架不住狼多,他踹飛一個率先沖過來的家伙,撒丫子就跑,他并未害怕,只是準備采用游擊戰術,逐個擊破。
這些人都有默契,為王梓軒兩人騰出地方,轟隆隆跑過去。
“說!是不是你害死張大師!”王梓軒緩步逼近。
李兆天臉色陰晴不定,眼神閃躲。
招架不住王梓軒眼神逼迫,他歇斯底里的叫嚷道,“不關我事,我李兆天就是再貪圖富貴,也不會害我師兄。”
“張大師,你沒死?!”王梓軒愕然的看向李兆天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