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跟不累的人在一起,所以老婆你放心,除非遇到比你溫柔、會燒菜、善解人意,比你做的還要好的女人,否則我是不會變心的!”
“休想,沒人比我做的更好!”甄慧敏嘟嘴道。
王梓軒撇嘴:“不一定啊,我現在肚子餓的咕咕叫!”
“老公,飯菜已經做好的,就等你回來。”甄慧敏趕忙道。
“嗯!這還差不離。”王梓軒笑著點頭。
見甄慧敏去廚房,他趕緊去洗澡,洗衣服,清除身上許晉芳的香水味。
王梓軒說的并不是假話,假話很難取信于人,也早晚會被揭穿,即便他也只是在真話中摻沙子。
或許,許晉芳是真愛他,但那又怎樣,愛情與婚姻是兩碼事。
如果他真跟許晉芳結婚,可以想見未來會怎樣,或者他妥協,經常跪洗衣板,或者因愛生恨,相愛相殺,直到彼此弄死對方。
兩人會仿佛兩只刺猬,抱得越緊,彼此傷害越深,這是兩個人的性格決定,很難改變。
婚姻里必須有一方妥協包容,但許晉芳顯然改變不了,而王梓軒更不愿自己活得憋屈,哪怕再愛對方。
為了一時痛快,余生痛苦,還是算了吧。
男人只有窮一次,才知道哪個女人最愛你,男人只有落魄一次,才知道誰最在乎你,而這些王梓軒在前世都經歷過了,所以他知道誰最適合自己。
洗完澡出來,卻見周小寒坐沙發上朗讀梁啟超的《少年華夏說》。
“今日之責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少年智則國智,少年富則國富……”
不想打擾阿妹讀書,王梓軒想去找甄慧敏吃飯。
周小寒見王梓軒不搭理她,撇嘴,信口胡謅,“……阿哥強則阿嫂扶墻,阿哥弱則阿嫂失落!”
王梓軒腳下一頓,“納尼?!”回頭只見周小寒搖頭晃腦,手指上還晃著一串車鑰匙。
這不是那串康塔奇車鑰匙?
他皺眉走過去,坐到周小寒身旁:“小寒,哪來的鑰匙?”
“我沒偷跑出去!”周小寒趕忙道。
“真的!?”王梓軒瞇眼看她。
“剛才,你占著浴室洗澡,狗狗拉尿,我抱她下去,真的!”周小寒解釋。
“然后呢?”
“我在樓下看到許小姐,這串鑰匙是她讓我捎給你,那臺白色跑車好漂亮。”
王梓軒抬腕摘下愛彼腕表,遞給她道:“小寒,下次見到許小姐,將這串車鑰匙和這塊手表交給她,你告訴她,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否則朋友也沒得做!”
“為什么啊?”周小寒難以理解。
王梓軒微笑道:“丈夫、妻子,說到底,都是各自的一份責任,清晰了這個責任,才奠定了一個家庭幸福最扎實的基礎。”
他又正色道:“貧賤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
周小寒眼睛一亮:“阿哥,我支持你!”
王梓軒疑惑:“你知道后面這句話的意思?”
“貧賤時的朋友不可忘,共患難過的妻子更是不能把她休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