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寒好奇的道:“這是什么啊,阿哥!?”
“式神!”王梓軒打足二十下收手,任由紙人化作白光逃跑。
“式神是什么鬼?”周小寒愕然。
林根寶皺眉,這種傳說中的東西竟然真的存在,跟茅山的“紙人法”很像。
“式神,又稱識神,式者,侍也,以理解為是‘侍神’的意思,就是侍奉其主的神怪或是靈體。”
“陰陽師操控式神是陰陽術師的主要法力技能。”
“有通過封印函定下契約書的,有通過結印方法降服的,有以朋友關系自愿遞交,可以剪紙而成形,只要念出約定的咒語,隨時控制召喚出來,連人的魂魄都可以使用,也有以活的生物為憑借做為式神。”
“陰陽師又是什么?”林根寶好奇。
“陰陽師源于華夏,是掌握著陰陽道,懂得觀星宿、相人面,還會測方位、知災異,畫符念咒、施行幻術的一種巫師。”
“阿哥,你打了那個紙人,他不會找來算賬吧。”周小寒擔心道。
“如果他敢糾纏不清,那休怪我狠辣無情!”王梓軒抖手,指尖出現一枚疊成八卦形狀的藍符。
樹梢間的一只烏鴉,透過枝葉,俯視樹下的王梓軒三人,趕忙振翅飛走。
察覺監視的式神烏鴉驚走,王梓軒并未掉以輕心。
“哇,阿哥,你好厲害!”周小寒滿眼都是小星星。
王梓軒微笑,不置可否。
如今RB的陰陽道已經沒落,陰陽師們大多蟄伏,而且他們很現實,認為陰陽相調,得失相抵,付出和收獲要成正比,遇到實力差不多的對手,陰陽師通常會三思而后行,多半會選擇退避忍讓,不敢貿然出手。
什么替天行道,斬妖除魔,什么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在陰陽師看來很忌諱,他們只看契約行事,當然金錢是一種契約,血脈是一種契約,誓言也是一種契約。
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劫難,王梓軒并未訓斥周小寒與林根寶,對方陰陽師是為了試探他,而周小寒他們只是給了對方出手的理由。
兩名身穿和服的絕色女子,打著油紙傘,款款婷婷的緩步經過,當看到王梓軒,雙雙駐足鞠躬,那一低頭的嬌羞,不勝溫柔,看得林根寶與周小寒都不禁目光癡迷。
待她們走遠,周小寒打量依然癡迷的王梓軒,小聲道:“聽說RB的馬妹體貼、賢淑、還很溫柔的,旁邊就有小旅館,還贈免費套子,阿哥你雙飛二奶,我保證回去不告訴阿嫂。”
林根寶想笑又不敢笑,極力忍耐,吭哧吭哧,臉憋通紅。
王梓軒目光癡迷的打量著,兩名和服女子動人的曲線,不以為然地的撇嘴道:
“二奶你個頭,溫柔,那是你們接觸的少,天天深入交流就會有一種很假的感覺,一切都那么不真實,笑容是假的,享受的表情是假的,就連**……叫人起床的溫柔都是假的!”
他心里可不是表面的色迷心竅,王梓軒時刻在緊繃著心弦,誰能想到,兩名身姿婀娜的絕色女子,在他眼里是兩只色彩斑斕的翩躚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