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又多了一個讓賀國彰死的理由。
方大師欲言又止。
王梓軒心思百轉,必須穩定軍心,否則不戰自潰,他淡然一笑:“家里的事情你們多操心,賀國彰的事情我來擺平。”
怎么擺平,見過李兆天再說。
瑪麗醫院是香江大學醫學院附屬醫院,
遇到帥哥問路,模樣俏麗的小護士原本興奮的臉色微紅,聞聽王梓軒詢問李兆天的病房,臉色瞬間慘白,慌忙為他們指了方向,一臉恐懼的快步離開。
病床上的李兆天雙眼佝僂著,仿佛一具干尸,令人望而生畏,難怪小護士那副模樣。
因為李兆天每天子時都會尿血,血液都從尿道流光了。
林根寶捂著鼻子跑出去,回來的時候他戴著一個口罩,并將一個口罩遞給王梓軒。
王梓軒擺手,他前世八字純陰,今生八字純陽,又有福運和功德護體,這種邪術對他無效。
他面無表情,所謂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李兆天這么多年將造孽當成事業來干,幾次三番差點將他害死,如今惡人也被惡人磨,遭了報應,他不拍手稱快,已經是氣度過人。
李兆天一見到王梓軒,便爬跪在床上不住磕頭,不住賠罪,但已經說不出話來,王梓軒讓到一邊,不受。
王梓軒站到門口,病房里臭氣熏天,就這里空氣好些,難怪病房其床位空著,住廁所都比這里的空氣清新。
李兆天的兩名弟子對視一眼,滿臉惶恐,跪倒在地不住向王梓軒磕頭。
“王大師請救我師傅!看在張大師的份上。”李兆天的劉姓弟子乞求道。
這是中了什么邪術?望氣術竟然看不穿,王梓軒心中凜然。
“李大師這是怎么了?”
“我師傅與賀國彰斗法,不知他用了什么邪術,我師傅吐血回來,又尿血不止。”劉姓弟子哭訴道。
“還有什么?”王梓軒皺眉。
“我師傅身后生了膿包,氣味就是從那出來的……”滿眼恐懼的劉姓男子欲言又止。
王梓軒沉聲道:“不說,我就走了。”
“我們……我們后背也長了這個…………”李兆天的兩名徒弟掀開后背衣服,露出往外冒著白漿的膿包,看得林根寶頭皮發麻。
這究竟是什么邪術!?
李兆天比劃手勢,他的弟子趕忙取紙筆給他。
他飛快寫畫,然后拿給王梓軒看。
王梓軒定睛看去,心頭一跳,賀國彰得到了天荒衍典!!
這不可能!那邪典不是已經失傳了么?
“師兄,這天荒衍典是什么?”林根寶好奇。
王梓軒沉聲道:“《天荒衍典》是洪荒時代一套更改陰陽的陣法和法術的薈萃典籍,其中大多數陣法和法術屬于‘逆天折壽’的范疇,也就是說逆天行事,因此折壽,其殘卷輾轉落到全真教手中。”
“北宋末年,有個人名叫李萬杉,他是全真祖師馬丹陽的門生,后來因為偷看《天荒衍典》殘卷被逐出師門。”
“這李萬杉是個天才,但是喜歡以搞破壞的方式來炫耀自己的才能,只要能讓他的才華找到用武之地,哪怕是作奸犯科也會樂此不疲。”
“他后來跑去盜墓,目的是為了研究古尸,糅合他看到的天荒衍典殘卷,最終真被他悟出一套損陰喪德的邪術,也起名叫《天荒衍典》,事實上只是糅合天荒衍典殘篇、全真法術和他研究古尸搗鼓出來的邪術,而你們,中的就是這種邪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