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姓弟子登時慌張:“別呀!王大師,您是香江知名,德高望重的風水大師啊,真假您一眼便看穿,您已經拿到了東西,不能言而無信啊你!”
李兆天不住點頭,嗚嗚叫嚷,干枯的雙手不住比劃。
王梓軒看他凄慘模樣心中別提多痛快,你個老小子,也有今天。
他心思百轉,凝重道:“此邪術,想要破除,我知道兩種辦法!”
“什么辦法?”李兆天師徒眼睛都是一亮。
“一種是自殺!”王梓軒攤手。
李兆天一口老血噴出去,自殺是破解之法?玩人呢?
“師傅,師傅!……王大師,你在開玩笑?”劉姓男子跑去扶住咳血的李兆天,一臉悲憤的道。
真是太欺負人了!
王梓軒一本正經,嚴肅搖頭:“你們誤會了,你們太小看這從千年古尸身上研究出來的邪術,現在你們還只是邪術初期,只是邪侵入髓,自殺的話,你們還有做鬼的機會,可以轉世投胎,等邪術侵入元神,你們自殺都會永不超生。”
病房里霎時靜的落針可聞,李兆天眼中的憤恨也被恐懼所替代。
劉姓男子咽了一口唾沫,問道:“那另一個辦法是什么?”
“弄死施法之人!”王梓軒語氣凝重的道。
“王大師,那你出手弄死他啊!”劉姓弟子趕忙道。
王梓軒心里翻白眼,出手交飯票嗎?
“必須死你們弄死,否則邪術難解,我也是為了你們考慮啊!”王梓軒悲天憫人的道。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王梓軒可不會因為一點好處,一點同情心就放過害過自己的仇人,王梓軒可是很記仇的,他打算忽悠李兆天師徒與賀國彰狗咬狗,趁機痛打落水狗。
成名數十年的風水大師,怎么可能沒有壓箱的底牌,這也是王梓軒之前沒找李兆天算賬的原因之一。
“我師傅都這樣了,我們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啊!”劉姓弟子快要哭出來。
“咳咳!”王梓軒虛拳抵口,震咳兩聲,打個眼色示意林根寶去門口把風,有些話也不方便他聽。
待林根寶出去,王梓軒小聲道:
“不擇手段的搞他,借勢借力,方法不是很多么?”
“對那些怕死的人,就說他手里有伊波拉病毒那種可怕的病原體,不弄死賀國彰全香江的人都會陪葬,你們就是例子。”
“對想修為大進的人,就說賀國彰得到了全真教的全本《天荒衍典》,他的掌手雷就是證明,到時全真各派都會派出猛將兄來砍他,甚至整個東南亞的術士都會聞風而動,踏浪而來,還弄不死他?”
“告訴香江那些土豪家主,不弄死賀國彰就會壞了香江的風水,大家都成窮光蛋;告訴那些風水大師不弄死賀國彰,你師傅李兆天就是他們日后的下場,大家一起完蛋。”
“黑白兩道,千萬懸賞,賀國彰會陷入全民戰爭的海洋,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千萬不要小看小人物的勇敢和智慧。”
“他們在乎什么就威脅什么利誘什么,威脅利誘,發動一切力量,無所不用其極,所謂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臉的,要發揮你們的長處……”
李兆天師徒三人聽得背脊發寒,這人太陰險太壞了,陰損點子一套一套的,都不打草稿,李兆天看向王梓軒都肝顫,慶幸因為張大師他還有一次機會,不然一定被王梓軒陰死了。
“主意我給你們出了,至于怎么做,就看你們了,不要想著拉我下水,否則后果你們肯定不想知道!”王梓軒微微一笑,轉身便走。
李兆天師徒三人不迭點頭,目送他的背影一臉的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