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姐,有事要講?”王梓軒松開安全帶。
“我有些頭暈。”趙婭珍含羞帶怯的看他一下,閉上眼睛,粉面微紅,酥胸起伏不停。
身為一名老戲骨,肢體藝術已經刻入了她的骨子里,一顰一笑都能令男人心動不已。
王梓軒老司機,對方一副任君品嘗的架勢,哪會不明白。
他暗咽了一口唾沫,據他所知這位白娘子嘴很嚴的,看面相也是如此,你情我愿的交流一下,事后又不用他負責,多好的事情,他左手取出一張窺天符,凝神望氣盯著頭上代表福運的云團,他動心想要試試,看能不能打個友誼炮。
趙婭珍呼吸微微急促,她還是頭一回對男人如此大膽暗示。
一來感激王梓軒仗義出手保護她;二來也因他帥的令她怦然心動,不介意與他發生些什么,來報答他;三來對方不可能日后糾纏自己,更會日后為她保駕護航。
就在指尖馬上要觸碰到酥胸的剎那,王梓軒左手的窺天符變的發燙,而頭上的云團倏然飛快消散,看得王梓軒心中大驚趕忙縮回手,降下車窗將燃燒的窺天符丟了出去。
這是什么道理?走個邊邊這么難,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
臉色粉紅到脖頸的趙婭珍察覺王梓軒的手收回,感覺風吹進來,疑惑的睜眼:“怎么了?”
王梓軒趕忙應對,柔聲道:“珍姐,你領口有根頭發,想為你取下,又擔心你誤會,你說頭暈,開窗給你透透氣。”
“阿軒,你人真好,以后有什么事想不通,來找珍姐,我愿意為你開解。”趙婭珍心中暗嘆,神情自然的道。
“好的,珍姐,你的事情,不用擔心。”王梓軒笑著點頭。
大家都是聰明人,話不用說透。
趙婭珍明眸善睞的深看他一眼:“今天謝謝你!”說完趙婭珍拿起手袋開門下車。
她走到公寓門口,剛想回身向王梓軒擺手,卻忽然眼睛睜大,臉上露出恐懼之色,只見林金成帶著一名額頭長著一個大包,丑陋無比的黑袍老者站在她家門口。
看到趙婭珍,林金成丟下煙頭,一臉陰狠的咬牙切齒道:“賤人!你害我被人打,又被父親罵,今天我就玩殘了你喂蟲子!”
“不要!”趙婭珍驚恐搖頭,不住后退。
“大師!交給你了,我要她乖乖聽話。”林金成向他身旁的黑袍老者道。
黑袍老者是他請來的儺術巫師,聽聞王梓軒是一位風水大師,他馬上往家里打電話求助,結果被父親訓斥一頓,他心中更是惱恨,又聯系馬來的巫師幫忙,結果恰巧有一位他認識的儺術巫師就在香江。
而王梓軒兩人在車上磨蹭的功夫,林金成帶著儺術巫師先一步到了趙婭珍家。
“林先生,說好的五萬塊?……”黑袍老者無視了趙婭珍,他只在乎錢,目標是誰他不在意。
“我會差你錢嗎,讓我爽夠,給你翻倍。”林金成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