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大佬有涵養,沒有難為一對新人,笑著點頭端杯,喝了一口放下,對何洪威與羅安國夸贊新人。
許良鏞老先生笑著與王梓軒開玩笑:“王大師,你給他們的酒怎么沒倒滿啊?”
王梓軒微微一笑:“這代表婚姻美滿(沒滿)。”
一桌大佬都笑起來,向王梓軒點頭。
水喝多了人也受不了,羅啟文看王梓軒,仿佛大雄看機器貓。
王梓軒還他老大白眼,又取出兩個手絹交給兩人,這種特制的手絹吸水能力極好,喝不下就將水吐到手絹中,趁人不注意握干水繼續用。
何孝哲看得豎大拇哥,好奇的打量王梓軒的衣兜。
幾十桌敬酒下去,親戚長輩好說,同輩就不好混過去了,敬酒幾十桌臉都不紅,羅啟文身上一點酒氣都沒有,沒事人一樣,誰信?還一杯杯豪爽干下去,喝水都能喝到撐,誰都看出問題出在王梓軒身上。
其中三名公子哥想到甄慧敏便看王梓軒不順眼,其中還有一位鼻梁高聳,藍眼睛,五官棱角分明的靚帥混血兒。
王梓軒可是很記仇的,他也記著三人曾經騷擾過甄慧敏。
他的眼睛仿似會說話,不著痕跡的頻頻向三人遞去輕蔑的挑釁眼神。
三名公子哥成功被激怒,他們本就看王梓軒不順眼,在家里被人寵慣,哪里受得了這個激。
來到這一桌,三人幾乎同時起身,其中一人嗤笑道:“后生仔,我剛從澳大利亞讀書回來,聽說你是一位風水師,對那些江湖騙術,我是不信的,現在是科學昌明的時代,世上無鬼神!”
“你們過分了啊。”何孝哲黑著臉扶眼鏡。
王梓軒回身大度擺手:“大喜的日子,開開心心的。”
羅啟文與何瓊欣聞聽反而更是臉色難看,是啊,他們大喜的日子跳出來,這是針對他們搞事情!
王梓軒打量說話的公子哥一眼,仿佛在看一個白癡:“沒文化,真可怕!”
“你說什么!我是經濟學碩士,你是什么學歷?”
王梓軒并未應聲,笑著道:“科學的盡頭是玄學。”
三名公子哥嘲笑道:“荒謬!這是哪個白癡佬說的?”
許晉芳等人臉色越發陰沉,極力克制著怒火。
王梓軒淡然道:“愛因斯坦!”
三名公子哥愣了剎那,幾乎異口同聲的道:“這不可能!”
王梓軒撇嘴:“另一位科學家牛頓,還用一生中最后的40年來研究神學,研究煉金術,牛頓評價自己的科學成就:只不過是在‘追隨神的思想’,你們不會認為牛頓是被蘋果砸壞了頭吧?”
“如果你們知道在迄今最了不起的科學家中,有80%以上的人都有宗教身份,都信鬼神的時候,你們還會不會嘲笑得起來?”
“《易經》學術研究已經成為全世界科學研究的制高點,電腦就研究出來的產物之一,而科學是個誕生不久、近幾百年才嶄露鋒芒的新生事物,很多事物科學還解釋不了,給不了人們答案!”
“你說風水是江湖騙術?你當華夏五千年歷朝歷代的當權者們都是傻子?騙術能糊弄幾千年還被人推崇?你在澳大利亞哪所學校讀的書?你們的文憑學歷不是家里拿錢買回來的吧?”
三人被貶斥的臉色忽紅忽白。
眾人正看得聚精會神,“噗滋!……”一個長聲,不知誰放了一個屁,傳出老遠,周圍人都循聲猜忌的看過來。
新郎羅啟文想死的心都有了,之前喝水太多,可能涼到了。
他們都尷尬了,眾目睽睽之下,動都不敢動,生怕有人誤會,許晉芳卻似笑非笑的看向王梓軒,對他很有信心,因為有電梯間的那次前車之鑒。
王梓軒頭都沒有回,果斷的在一張黃紙上寫了和平、戰爭、發現三個詞遞給他道:“你說你碩士學位,我考你一下,用英文怎么說?”
公子哥心中忐忑,以為是什么難題,展開黃紙一看,頓時驚喜的大聲道:“peace、war、fou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