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新生們動心,王梓軒又笑著道:“阿強,跟你談錢的才是好老板,只談價值的都是耍流氓,以后跟著我混,何必被人糊弄,看人臉色,受人欺凌!人不怕做錯事,就怕跟錯人啊!”
“你在哪個舍堂,我找你們舍長!”霍金斯臉色陰沉的道,竟然挑動大一新生們造反。
大一新生們原本有人想湊過來,聞聽霍金斯的話又默然垂頭,搬起桌椅往前走,他們擺脫不了學生會利用舍堂對他們的控制,校外租房太貴了,只能選擇忍氣吞聲。
待大一新生們垂頭喪氣的搬搬抬抬走過去,霍金斯轉瞬倨傲的道:“新生仔,別以為露些臉就自命不凡,學會帶眼識人,別不知天高地厚,看看那棟教學樓,那是我霍家蓋的!”
王梓軒回頭打量一眼,眼睛一瞇,霍鴻安?!
他細看霍金斯額面,臉色微微一變。
眉心生雜毛,印堂窄小,鼻梁有橫紋,我勒個去,這小子橫死的面相!
霍金斯見他如此,還以為王梓軒怕了,更是倨傲:“即便濠江首富何洪森,也是我叔爺的跟班!”
霍鴻安是霍家當代族長,也是香江大佬,濠江澳娛公司的董事長,還壓了何家九爺何洪森一頭,令他“一代賭王”名不副實,但事實上如今已被何家與鄭家聯手將他架空。
因為心里不痛快,霍鴻安便泛酸過“有人話我靠沙發達,而何洪森就‘扽’曬我的沙去。”諸如此類的話,眼前的霍金斯聽了一句半句不知內情,還因此自視奇高,甚至將何洪森人視為霍鴻安的跟班小弟。
如果霍金斯知道眼前的王梓軒是何氏的御用風水大師,一定不敢大放厥詞。
王梓軒似笑非笑的打量霍金斯:“無知者無畏啊,別把你的無知當性格!警告你,別來惹我,否則你連下跪的機會都沒有!”
他如果將霍金斯這番話轉告何洪森,何家肯定會以此為借口向霍家發難,但也會將他推到風口浪尖,王梓軒不想被人拿來當刀使,霍何兩家族撕逼,他趟進渾水那是找不自在。
霍金斯蔑視他一眼:“講這些狠話有什么用,你很快會認清現實,哭著來求我!”
“實話告訴你,這個女生我中意,從小到大,我最恨別人跟我爭,得罪我,你會像條狗一樣滾出香大,想清楚,你的十年寒窗,會白白浪費掉,人生有幾個十年?女人多的是,你長的也不差,再找一個就是。”
“我這也是為你好,所謂紅顏禍水,香大的豪門公子多了去,她會為你招來無盡的麻煩,現在我愿意為你擋住麻煩,你該感謝我,如果你勸說她跟我,我還會推薦你組織學生會工作,畢業后安排你去中環做上班族,而且現在就給你一大筆錢……”
“一大筆錢?有多少?”王梓軒問。
“二十萬塊!”霍金斯嘴角微揚,二十萬如今在九龍買半棟洋樓,他不信對方不動心。
王梓軒眨動眼睛看甄慧敏,意思似乎在說,你在人家眼里才值二十萬,誰能像我這樣將你當寶。
甄慧敏不著痕跡的白他一眼。
夫妻倆正眉來眼去,一名學生過來。
“霍部長!”一名學生過來。
“將這兩名新生加入學生會。”霍金斯頤指氣使道。
“是!”學生頷首,目光同情的看向王梓軒,沒事找這么漂亮的女朋友做什么,不知懷璧之罪,丑妻家中寶的道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