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在香江萬佛寺修行,看境界也在觀氣境巔峰,實力不容小視,傳聞行事謹慎的爛好人一個,應該是被李兆天忽悠來的。
杜坤身體恢復行動,與林根寶站到王梓軒身后。
李兆天雙眼微瞇,回過頭道:“你們都出去吧,我與王大師有些事情要談!”
林根寶與杜坤看向王梓軒,見他擺手,帶著張達容出去。
方紀然與金天命也叫過徒弟跟著慧樂法師出去。
“王大師,剛才多有得罪,千萬海涵啊,哎,我這人朋友多,死要面子活受罪,如果知道他們兩人得罪的是王大師,我一定不過來。”見房間里沒有其他人了,李兆天趕忙滿臉恭維笑道。
王梓軒打量他額面:“你用祝由嫁病之術,將邪毒轉嫁到狗的身上?”
李兆天頭頂的云團是一只狗的形狀,再綜合杜坤告訴他的事情,王梓軒就推斷了原因。
“王大師厲害,沒錯,我將邪毒轉嫁了!”李兆天心中得意。
“你還選的一條大狗?”王梓軒又道。
“王大師,究竟怎么回事?”李兆天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王梓軒嘆息道:“我的話不聽,現在好了,那三條狗該謝謝你們師徒了,擺脫畜道,下輩為人,而你們下輩子為狗,你選的大狗,也就幾年的壽命了。”
“下輩子做狗,還有幾年壽命?”李兆天難以置信到目光呆滯。
“你們用的祝由嫁病之術是做過手腳的閹割版,副作用極大。”王梓軒淡然道。
“該死,這幫混蛋!”李兆天咬牙切齒,但那些馬來巫師都死了,找他們報仇也不行了。
李兆天看向王梓軒,仿佛在看救命稻草:“王大師,你一定有辦法對不對,麥港督答應讓我成為香江首席風水大師,以后你說東我一定不向西……”
“那些虛名有什么用,仰不愧天,俯不愧人,內不愧心啊,現在除掉賀老魔才是關鍵,而你的時間不多了。”王梓軒拍李兆天的肩膀,嘖嘖可惜,趁他克制怒火,不著痕跡的取走一根頭發。
李兆天來回踱步,恨欲發狂,看到墻上那幅“仰不愧天,俯不愧人,內不愧心”字畫極為刺眼,一把將其撕扯下來,王梓軒微笑出門,看向金天命與方紀然。
兩人被他看得面色如土,慧樂法師手托紫銅缽盂上前,笑著道:“王大師,早先聽張大師說起過你,果然不凡。”
王梓軒微微一笑:“大師慈悲,我聽張大師講起過,慧樂法師是得道高僧。”
慧樂法師笑著點頭:“阿彌陀佛,王大師過獎了,冤家宜解不宜結,這位金居士是我一位老友的后輩,可否將化干戈化為玉帛?”
“慧樂法師慈悲心腸,真乃我輩楷模,此次我過來的目的就是如此。”
“只是這位金天命先生太過激動,或許是認為有所倚仗,使用‘攝魂術’偷襲達容居士,我師弟及時出手,修為高過他,令金天命遭受反噬。”
王梓軒大義凜然的轉過臉,忽悠道:“金天命,方紀然!你們二人為何要針對方大師,不要想著說謊,因果我已知道。”
“呃……”方紀然與金天命猶豫了一下,苦笑道:“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是李俊禪李大師鼓動我們算計方大師,說事后會指點我們修行。”
“白頭翁李俊禪?阿彌陀佛,王大師,寺里還有些事情,貧僧就告辭了。”慧樂法師不打算牽扯是非當中,轉身便走。
王梓軒似笑非笑的看向方紀然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