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軒先生,你這么喜歡這扇大門?”馬里修揮手示意,阻止上前的憲兵,看向王梓軒仿佛在看一個土包子。
“殿下,難道你不喜歡?要不將這扇金大門送給我吧,就當我救你的回報!”王梓軒雙眼放光的道。
馬里修好懸沒嘔血,這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城堡的門面怎么可能送人,等等,金大門?!
“阿軒,這大門不是金子的,是鎏金的!”
王梓軒聞聽趕忙掏出小刀刮了刮,頓時臉色大變,他若無其事的收回手,虛拳抵口咳嗽了兩聲,攬住許晉芳向里面走去,口中還小聲嘀咕道:“虛有其表!……”
馬里修嘴角抽搐,反復深呼吸才壓下火去。
背對著馬里修的許晉芳極力忍笑。
這座宮殿是法皇拿破侖三世為馬西米連諾一世準備的,其前端有一西式的西花園,迎面可見一噴泉,泉池呈橢圓形又略具方形,池壁為石質,有三個泉眼,泉眼兩邊的雕飾并非瑪雅或阿茲特克風格,而是西式。
噴泉之后是修剪齊整的花圃,最為吸引人目光的是一棵巨型的龍舌蘭,體型巨大,自然生長,呈灰綠色。兩邊植有棕櫚樹,有明顯的本地風格。
花圃之外,有寬大的花架,于適當的時節可植藤蔓類植物,以蔽烈日。花架外側有疊落式的樓臺沿崖壁而建,具城堡園林的特點。
座城堡建在山頂上,一字形長條狀宮殿,底層帶拱門。
東半部已由馬克西米連諾皇帝夫婦改建成皇宮布局,并建有一座美麗的樓頂宮廷式花園,基本保持皇宮布局原樣,包括當時他們從歐洲運過來的全套家具。
“兩位,我去安排午餐,你們可以四處參觀一下。”馬里修看了兩人一眼,在兩名侍者陪同下離開。
許晉芳夸贊道:“馬里修不愧出身皇室,氣度不凡。”
城堡內的壁畫相當不俗,多年積攢令壁畫靈氣盈盈,有在房間內的,有樓梯走廊的,迪埃戈、何塞與達維三位是墨西哥壁畫之杰,這一幅占據了整個房間,《從迪亞斯獨裁**邁向革命》,色彩鮮艷。
王梓軒伸手摁在油畫上,一邊大肆吸取壁畫上的靈氣,一邊笑道:“墨西哥已經沒有皇室,落地的鳳凰不如雞,為了炫耀他的高貴家世,這次他不知道要付出多少。”
由西花園可進入原皇宮的西部,如今的皇宮分為東西兩部,西部是國家歷史博物館。
側門進入東部,可見一個微型花園,西式風格,中部有一小噴泉,圓形泉池,有個噴泉的塑像是一個形神兼備的蝗蟲,蝗蟲非常寫實,與“查普爾特佩克”蝗蟲山的寓意相符,王梓軒仔細打量,發現是個水波示警巫陣,過去吸光了靈力。
“為什么這么說?”許晉芳上去抱住王梓軒的胳膊,好奇問道。
王梓軒淡然的道:“父輩的故事更多是一種精神遺產,不是子女奢靡炫耀的資本。”
“法國大革命一聲炮響,皇冠落地,自由、平等、博愛普照人間,那些專門區別階級,標榜特權的符號一夜間仿佛淪為笑柄。”
“今天歐洲僅存的那些王侯將相的子子孫孫大都非常低調,孤守祖產,可以是‘騎士’,卻很少把‘貴族’掛在嘴邊。”
“因為今天紳士(Caballero)這個詞,就是過去的騎士,至少還有功勛和傷痕,而貴族(Noble)這個詞,往往是大文豪雨果、塞萬提斯等人筆下腦滿肥腸,貪婪愚蠢,自私**的大反派,更被當權者們打壓。”
“這位馬里修其實很聰明,但現在卻下了一步臭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