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軒又給四神紋鏡注入靈力,直到也裝不下。
日子有功下,他只差一個契機便能突破到觀氣境巔峰,福禍相依,這次墨西哥之行,王梓軒可以說是收獲巨大。
許晉芳問道:“阿軒,你很喜歡古董?”
王梓軒正色道:“我只是在欣賞歷史留下來的底蘊,這對我的修行很有幫助。”
“只是摸摸看看,不想擁有收藏他們?”
這個喜好有些特別,許晉芳越來越看不透王梓軒了,越接觸越感覺他的神秘。
王梓軒點頭道:“沒錯!”
“我會幫助你實現這個心愿。”許晉芳美眸閃動道。
王梓軒悲天憫人的道:“謝謝你阿芳,我打算在華夏開辦一些廢品收購站與古董行,將華夏流落民間的古董收集起來,將他們無償捐給國家,讓這些瑰寶回歸華夏。”
許晉芳為王梓軒的情懷打動。
“阿軒先生,許小姐,殿下在餐廳等候二位。”一名博物館的管理人員過來,面無表情的躬身道。
“好的,請先帶我們去一下洗手間!”王梓軒點頭。
洗手間里,王梓軒洗完手,拿起毛巾擦了一下手,忽然心中一凜,他發現自己左手的掌心正中,不知何時多了一顆紅痣。
前世他左手正中就有這樣一顆紅痣,怎么這輩子也長出來了?王梓軒若有所思。
卻見許晉芳從隔壁洗手間出來,披肩的卷發已經盤了起來,華夏古時候女子在出嫁有盤頭的習俗,王梓軒心中一暖,嘴角微微一揚。
奢華皇家行宮后花園里,一形長條木桌,雪白的桌布,精致的銀制餐具,豐盛的皇室家宴,六名身穿燕尾服的侍者恭候。
王梓軒與許晉芳入座。
后花園里小松鼠很多,絲毫不怕人,跑上餐桌想要混點吃的,馬里修揪了一塊面包給他,看著小松鼠吃了他給的東西,又爬回樹上。
再回頭,馬里修直眨眼睛,不禁心中嘆氣,他不明白,氣質高貴的許晉芳,怎么會喜歡眼前這粗鄙的家伙。
只見身穿黃色迷彩服的王梓軒,正抱著一只烤乳豬,毫無形象吃得油嘴馬哈,與就餐姿態高貴優雅的許晉芳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讓人難以接受的是,許晉芳還偶爾拿餐巾細心的為王梓軒擦拭嘴角油漬,仿佛他的妻子一般。
吃了幾天的壓縮餅干,嘴里淡出鳥來,王梓軒索性也不裝了,而許晉芳認為王梓軒是故意的,還在。
王梓軒細看馬里修額面:“馬殿下的母親去世的很早?”
馬殿下?馬里修臉色發黑:“我的父母很早便去世。”
王梓軒感嘆:“弱肉強食的地方,人們不同情弱者!”
對這句話倒是同感,馬里修點頭敷衍:“是啊!”
王梓軒躊躇滿志的邊啃著烤乳豬,邊鼓勵道:“馬殿下,你不要灰心,你看看我,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18歲我就出來闖蕩,從以前的一無所有,到現在的身無分文,我就是我,帥到自己都上火,人生不就是這樣嗎?其實你也不必為眼前的不幸而哀傷,也許,明天就更絕望啦!”
坐在王梓軒身邊的許晉芳噗嗤一聲,趕忙低頭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