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跑過來:“王大師,沒想到您在這里,方便做下采訪么,幾分鐘就好?”
王梓軒心中苦笑,和顏悅色的點頭:“記者先生請問。”
記者問道:“你也是被男孩劃車的車主么?您的那臺7號座駕?”
“沒錯,我是受害者之一。”王梓軒點頭。
記者道:“您的座駕價值數百萬,賠償金一定不會是個小數目,你打算讓孩子家里來賠償嗎?”
“數百萬的車?”男孩的母親臉色微變。
記者目光同情的看她道:“沒錯,王大師是香江知名的風水大師,單是香江唯一的無字頭7號車牌,就價值過百萬,而這臺超級跑車是手工制作,全球不超過七臺,整個香江甚至是整個亞洲也僅此一臺,你的兒子劃壞了勞斯萊斯幻影,興許也不用賠那么多錢!”
在場眾人無不倒吸一口冷氣,再看向王梓軒無不眼光大變,風水大師?有這么賺錢嗎?
王梓軒深深看了東方日報的記者一眼。
這家伙在搞事情,男孩劃車只是一個引子,是非平地起風波,鶯鵲同林的卦象應在這位記者的身上,如果處理不好,會麻煩不斷。
王梓軒微微一笑:“還沒請教貴姓大名?”
記者笑瞇瞇的道:“免貴姓嚴,嚴寬,嚴格的嚴,寬厚的寬!在下是東方日報的記者。”
“嚴先生,我補充一下,這臺車是我一位朋友送給我的,而車牌也是朋友送的!”
“朋友送的?王大師真是交游廣闊啊!可不可以說出來,讓我們見識下。”記者似笑非笑的道,他倒是與王梓軒沒仇,只是職業習慣的在挖掘新聞素材。
“你真想知道?”王梓軒似笑非笑的看向他。
“不方便的話,王大師可以不說。”記者笑著道。
“譬如車牌是麥……”
“咳咳,怎么回事!”王梓軒話還未說完,站在人群后面看戲的任達嶸沉不住氣了,王梓軒的車牌是麥港督特批,警務處長送給王梓軒的,但公開講出來不妥,畢竟那車牌是頂的風水錢。
警署第一戒,世上無鬼神!
劉大律師上前道:“任警司,我當事人的車子有保險,隨后會有保險公司派人過來解決。”
“你們可以走了。”任達嶸面露微笑的裝作不認識眾人。
“我想起來了,他是九龍風水堂的王大師?……”警署里的人們交頭接耳的看向王梓軒等人。
男孩的母親叫嚷道:“還風水大師?什么大師!我兒子劃家里的車,他父親都不跟他一般見識,大家快來瞅瞅,跟小孩子一般見識的大師哦!……”
警署里的人們議論紛紛。
“師兄,幾個錢不要算了,這陣子運氣不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杜坤小聲道,想要息事寧人。
王梓軒輕聲道:“你們想的太簡單了,樹欲靜而風不止,記住,可以給予弱者同情和友好,但面對無故挑釁,必須狠狠打擊,這就是人善受人欺的道理!”
記者嚴寬巴不得將事情搞大,雙眼放光的道:“王大師,你是香江知名的風水大師,你怎么看待這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