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警察對視一眼,跟了過去。
他們剛想開口,正對上李兆天仿如黑洞般的雙眼,表情不禁一僵,把短刀交給了李兆天。
片刻功夫,兩名警察回來,警告了土御門寒子兩句。
“切!……”圍觀人群還以為會有場好戲看,響起一片噓聲,不待警察驅趕便自行散去。
李兆天回來,暗罵土御門寒子是熊孩子,他現在有些懷疑對方是故意被他的人抓到,李兆天懷疑自己被耍了。
這短刀可是一件難得的極品法器,礙于王梓軒在場,李兆天克制著貪念,將短刀遞給土御門寒子。
“李大叔,你喜歡就送給你吧。”意外的是,土御門寒子十分大方道。
“我李兆天身為香江風水協會會長,怎會貪圖小輩的東西。”李兆天道貌岸然道。
“李大叔,那你幫我拿著吧。”土御門寒子道。
“這……那好吧,女孩子家家拿著刀也危險。”李兆天見王梓軒沒吭聲,心中竊喜的道。
土御門寒子轉而一邊胡吃海塞漢堡,一邊包子臉對金發女店長扮鬼臉,后者暗呼一口氣,柜臺下的手將一把手槍放下,也扮鬼臉,兩女斗得不亦樂乎。
王梓軒看著這一切,看來金發女郎被拉低了智商,打量一眼土御門寒子,極品法器說送就送?天下哪有白啃的骨頭,王梓軒越加感覺這大波妹不簡單。
忽然腰間的三清帝鐘跳動,王梓軒心中一凜,透過玻璃窗,看向對面的街道。
只見對面一名年輕男人握著十字木板,控制一個兩尺高的提線木偶在街道上走路,動作笨拙的木偶不經意似的轉頭,看向他們當中的李兆天。
李兆天如同寒芒在背,猛然扭頭看去,心中砰砰猶如打鼓。
“我們走!”王梓軒起身。
土御門寒子向金發女店長吐了吐舌頭,將最后一個漢堡包幾下塞進嘴里。
跑車在人流熙攘的市區內跑不起來,李兆天坐在車里四下打量,如臨大敵。
土御門寒子吮著手指,仿佛意猶未盡,成年男人也難以一頓吃掉的七個漢堡包,不知被她吃去了哪里。
“寒子小姐,你似乎并不怕提線木偶,而他好像非常忌憚你,很想殺掉你,可以告訴我為什么?”王梓軒將車子停到一條僻靜的街道上,轉過身問道。
“歐巴,我不知你在說什么。”土御門寒子扭頭看向車窗外,嘴里哼著不只是什么的小調。
王梓軒現在可沒心情哄熊孩子,轉過身道:“李大師,我就送你們到這里,穿過這條街就是啟德機場。”
“歐巴!……”土御門寒子驚呆,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李兆天會意,也冷著臉道:“寒子小姐有自保的本事,我也送到這里了。”
他也好奇為什么,他闖蕩江湖幾十年,竟然被個十多歲的黃毛丫頭耍了,心里也憋著一口氣。
“李大叔!……”土御門寒子咧嘴雙手揉眼睛,眼看要哭出來。
王梓軒面無表情道:“收起你的小聰明。”
“好啦,告訴你們啦,那個怪物應該是怕我的刀!”土御門寒子放下手嘟著嘴道,再看她眼中,哪有半滴淚水?
“怕它?”李兆天仔細打量手中短刀,將信將疑的問:“這是什么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