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道送命題,如果王梓軒不答應,或者算不到金鏞要寫的對子內容,明天之后,他便會淪為香江的笑柄,風水界不用混了!
算得出來?人心隔肚皮,誰能算得出?
王梓軒面色淡然,莫測高深看他。
倪聰笑瞇瞇的又道:“呵呵,王大師不敢那就當我沒說,只是一個提議。”
“有些過了!”金鏞有些不喜道。
“我自有主張!”倪聰堅決道。
金鏞與蔡斕搖頭無奈,倪聰早有打算移民舊金山,應該是對方達成了某種協議。
林艷妮想要開口勸說,王梓軒擺手,笑道:“好說,不過既然打賭,那要再加點賭注。”
“請講!”倪聰笑呵呵的道。
王梓軒似笑非笑的道:“聽說倪公子頗有乃父之風,生性風流,我若算得準這幅對子的內容,今后倪先生的兒子,不能打我身邊女人的主意,否則……倪家死一人!”
全場嘩然!
這賭注可夠狠的,這位王大師也不是個好惹的主,若倪家公子日后真招惹他身邊的女人,真的會鬧出人命。
沒人知道,在公在私王梓軒與倪聰也不會成為朋友,后者的兒子倪真本該是甄慧敏這一世的丈夫,王梓軒逆天改命,這就與倪家結下了因果。
倪聰雙眼微瞇,寒芒閃動:“我倪家仔風流,但不下流,絕不打有夫之婦的主意,王先生盡管放心。”
那一瞬間,王梓軒身上迸發出的殺意令他心中發寒,不禁打定主意,回家就問兒子倪真,是否招惹到不知跟腳的女人。
電視機前的觀眾心都提起來,不少人都在為王梓軒擔心,算對方要寫的對子,還不是人家想寫什么就寫什么,這怎么能做到?即便不少正在觀看節目的風水師都在搖頭,認為王梓軒這次是輸定了。
金鏞皺眉搖頭,再次想要落筆,親疏遠近,他還拎得清,只能怪王梓軒運氣不好。
“慢!”王梓軒開口打斷。
“王先生有話說?”金鏞心中不喜,但還是禮貌的道,他不禁看輕了王梓軒幾分,死要面子活受罪,拖延這點時間又有什么用?
王梓軒也在一張紙上,提起毛筆:“即便測字,也要先說個引頭,金先生就說這幅對子的頭一個字吧。”
金鏞微微一思索,打量黃占一眼道:“黃!”
他現在更認為王梓軒輸定了,因為這幅對聯是他臨時起意想到的,除了他倪聰他們也不知道。
王梓軒微微一笑,果然如此,他當眾左手掐指尋根,右手提筆揮毫。
寫好之后將紙交給沈靛霞,后者趕忙拿到攝像機前,就連嘉賓觀眾都沒給看。
金鏞邊思索邊寫,這就慢了許多,倪洭等人不住夸贊:“金大俠的字越來越好了……”
嘉賓觀眾都探頭張望,卻見沈靛霞將紙一折,“大家作證,我也沒看啊!只有電視機前的觀眾們知道答案!”她走去等待金鏞寫完。
金鏞落下最后一筆,取出印章落印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