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王大師一次批命看相數百萬上下,朋友的話可否便宜一點?”倪洭問道。
王梓軒看他一眼,笑道:“倒不是我貪圖這些錢,只是我的朋友不同意,非要多給。”
如今財務方面由許晉芳打理,王梓軒已經告別了資金積累的初期階段,不太在意風水算命的錢,麾下還有風水九龍堂一眾風水師,所以給人看風水批命的次數愈加稀少。
“這是為什么?”蔡斕有些好奇。
民間直流傳著這么一種說法:如果一個人去找算命先生算命,算完后算命先生告訴他不用付卦金了,這個人就會大哭一場。或許有人會覺得奇怪,不收他卦金,他不是應該高興嗎,為何卻哭呢?”
“從古至今,風水行業中關于收費的行規是富貴者多收;而貧窮者,命途坎坷、命運多桀者少收。對于命運好的人,有富貴之命的人,風水命金不能太少,太少不合天道,還會折損算命之人的福運富貴,所以富貴之人心甘情愿給予命金,其實給多少命金,都是金主定的,并不在我。”
“當然也有不收錢的例子,一是陽壽將盡者不收,活人不收死人錢;二是大禍臨身不可避者不收;三是再無好運者不收。此人已經衰敗,大運越來越差,永無翻身的機會了,此種人命不收風水命金。而且還有‘四不測算’一不測算他人的**。二是不測孕婦懷胎性別。三是不測兇神惡煞的兇徒。四是心不誠者不測。”
倪洭面色難看,不明碼實價的卦金更難說數,給少了折自己富貴,給多了自己肉疼,而且王梓軒說的好有道理,誰愿意淪為貧窮者,命途坎坷、命運多桀者?自然要多多給他風水命金。
金鏞原本還想看看自己的福祿如何,頓時息了念頭,笑著開口道:“那好,今天就到這里,改天再約,悅怡,將我珍藏的那箱愛士圖爾包好,讓人送去王大師府上。”
“王大師有口福了,法國的愛士圖爾果香強勁、芬芳,口感持久,余韻悠長,整個亞洲也沒有多少瓶。”蔡斕笑著評價道。
蔡斕與金鏞、黃占、倪洭并稱為“香江四大才子”,是東南亞的美食名家,信奉“人生的意義就在于吃吃喝喝”,有“食神”美稱,在美食方面,蔡斕有絕對的權威。
王梓軒微笑頷首:“多謝金大俠的好意了。”
看他輸了二十萬送他一箱價值不菲的愛士圖爾紅酒,身為報業大亨的金大俠也是大氣講究之人。
金鏞三人笑著將王梓軒送到小區門外,看著他沒有打車,閑庭信步的離開,夜色當中,一襲白衣的王梓軒分外矚目。
“這位王大師雖然年紀輕輕,但非常了得啊。”金鏞感嘆道。
“回去再坐坐,等司機來接。”蔡斕笑道。
回到金鏞家,賓主落座,三人都是多年老友沒那么多顧忌,林悅怡也坐到金鏞身邊,為他揉捏肩膀。
“這位小王大師確實真材實料,但梭哈他當真不行。”倪洭笑呵呵的道,他今晚贏錢最多心情極佳。
“那你可是小看了王大師。”蔡斕手托著酒杯輕輕搖晃。
蔡斕的人脈極廣,而且喜歡收集消息,只是他為人低調,而且嘴很嚴,只有對身邊信得過的老友才吐露一二。
“哦?你意思是說,他故意輸給我們?有必要么?”倪洭有些意外的坐直了身體。
若有所思的金鏞聞聽也停下思考看過來。
蔡斕品味著紅酒意味深長的看倪洭一眼,悠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