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
葉曼似笑非笑地看著秦林,“可是我也沒說那個小男人就是你啊”
“你”
秦林氣急,果然又掉到坑里去了,他臉上努力維持的表情再也裝不下去,有些氣急敗壞,“那你走好了,反正我就只是個替身,可有可無。”
語氣怎么聽都是一股子酸氣。
噫,這人沒救了。
“怎么會可有可無呢。”
葉曼臉上換上了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曼姐在海天市就只有你一個談得來的朋友了,你說誰能代替你”
“那不好說,反正咱說不定就是替身,連備胎都算不上,誰知道哪天是不是就被人拋到了腦后。”
葉曼雖然不清楚備胎是到底什么意思,但是絲毫不妨礙她從字面上理解這個單詞的含義,仔細品味了一下,她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花枝亂顫。
“你笑什么”
秦林再次有了一種不受尊重的沖動,就是葉曼這種若有如無、似遠似近的態度,讓秦林有些惱火,他是真的生氣了,“我就那么好笑的嗎”
似乎是感覺到了秦林的怨氣,葉曼收起了臉上嬉笑的表情,變得正經起來。
“你就你,秦林,不是任何人的替身或者備胎。那個人已經死了,哪怕他沒死,在我心底也已經死了。”
“我葉曼從不走回頭路”
“那你為什么總是想讓我向那個男人的方向靠近”
秦林下意識的一句質問的話脫口而出,顯然是憋在心底好久了,然而說完他就有些后悔。
完了,丟人了,說好的驕傲呢。
怎么人家稍微給你道個歉,解釋一下,你就心亂得不知道說什么了呢
“誰讓你向他靠近了”
葉曼沒好氣地回了一句,“那是你自己瞎猜的,我可沒說。”
“明明就是。”
秦林嘴上依舊強硬。
“你要不是想讓我變成他,為什么會那么不遺余力地想把我的性格轉變成他那樣”
“什么野心、什么胸襟氣魄,什么不擇手段、什么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這不都是你教我的嗎你敢說這不是那個人的性格”
“哈哈哈哈哈哈”
葉曼聞言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起來,沒有一點淑女的氣質,就是那樣肆意地笑著,笑得前仰后合,眼角似乎都笑出了淚水,似乎聽到了什么世紀性的笑話。
“就憑他他要是真的具備這些性格,哪怕是其中一半,當年也不至于在大廈將傾的時候,連一點掙扎的空間都沒有。你難道不知道,他們中領頭的那個,到現在都還在國外活的好好的,一點事情都沒有”
“頂尖大鱷都沒事,為什么偏偏這一個勉強能算第二檔次的人,卻到現在都沒了消息”
葉曼神情中帶著嘲笑,“我沒跟你說過嗎那人就是一個書生意氣,心慈手軟的家伙,對手下倒是極好,結果到后來,一旦出事,樹倒猢猻散,背叛地最快的反而就是那些手下。”
“鄭大勇算是其中最為忠心的一個了。”
葉曼臉上的嘲諷越加明顯,嘴角翹起,“最忠心的一個,也只堅持了四年而已,他的身份背景明明比國外依舊活得好好的那個要強多了,可結果呢一把好牌打得稀爛,我是瘋了才讓你學習他”
“真的”
秦林有些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