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經濟學院某辦公室,剛剛將考生答題試卷拿到手的某王姓老師,臉上帶著迫不及待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地尋找著秦林的考卷。
“王老師,你找什么呢”
坐在他辦公桌對面的一位女老師好奇地問道。
這位女老師大約三十來歲,長相雖然不算太過漂亮,但卻也不差,而且因為教師的緣故,頗有些知性氣質,往日間向來都是老王同志奉承的對象。
好吧,人家孩子都上幼兒園了。老王同志也只不過是偶爾在心底想想罷了,更何況老王同樣也有自己的家庭,家里的河東獅可不是好惹的。
當然這并不影響老王同志心里花花,所以平時只要被這位女老師搭話,老王同志向來都會以最快最好的態度回應。
可不知道為什么,讓這位女老師詫異的是,老王同志今天竟然有些心不在焉,就連剛才她進門的時候,老王同志都沒打招呼,簡直神奇。
當一只舔狗不再理你的時候,哪怕是女神都要抽時間思考一下,這家伙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狗子了
咳咳,反正大概就是這么個意思。
這位女老師雖然一向看不太上人到中年還沒什么出息的老王同志,但這并不代表她不享受被老王同志奉承的快樂,有人不求回報地給你當狗子,為什么要拒絕
結果今天狗子竟然不理她了,女老師有些生氣,同時也有些好奇,于是出聲問道。
“沒、沒事,我就是翻翻學生們的試卷。”
老王同志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抬頭看到是女老師,才松了一口氣,連忙解釋道。
人一旦做了虧心事,看什么都會疑神疑鬼。
“張老師你怎么來了”
老王同志下意識地問道,然后猛地驚醒過來,頓時尷尬萬分。
“”
張姓女老師臉色頓時有些發黑,“我的辦公室也在這里,你說我怎么來了”
經濟學院在金陵大學中是個大院,學生很多,所以跟老王同志一樣,女老師同樣也是經濟學院的英語老師,雖然兩人帶的學生不同,但辦公室放在一起卻是很合理的事情。
如今卻被老王同志質疑出現的原因,女老師下意識地便認為老王同志是在歧視自己,于是語氣有些不善,“怎么,你老王升官了,這個辦公室成你自己的了”
不是她看不起老王,都快四十好幾的人了,人生過了一半,結果還不想著多研究一下學術,也不想著怎樣提高教學質量,整天忙著蠅營狗茍,企圖一步登天。
這世上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張姓女老師向來欣賞的是那種有才華、有能力還努力上進的人,比如說秦林那種,而老王同志這種整天抱著僥幸心態和投機心理的行為,怎么能讓她看得起
再聯想老王同志剛才看向她的神情有些古怪,所以哪怕他往日間奉承的很舒服,張姓女老師依舊毫不客氣地開口反問道。
她的語氣極為生硬,顯然是生氣了。
也許是比前世強十倍,但也有可能是強上百倍千倍乃至萬倍億倍,區別僅在于,自己的切入點是什么,目標又是什么。
除非是真的很有錢,或者是真的很有背景,可以強行插手分一塊蛋糕,否則的話,這種撿錢的行為,在秦林真正強大起來之前,是不可能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