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晴舒撲過去,把頭埋在他頸窩里蹭了蹭,“我是金牛座呢,金牛座的人,喜歡一個人就是給他花錢花錢花錢,花好多的錢。”
厲江籬又失笑,低頭看向她,頭頂的燈光傾瀉下來,仿佛細碎的星光落入他盈滿笑意的眼瞳,讓她不可抗拒地沉溺其中。
嚴晴舒輕輕勾住他的手指。
她忽然想起從前念過的詩,貼近了他的耳邊,低聲呢喃“ioveyou,notonyforhatyouare,butforhatia,heniaithyou”1
女聲輕柔繾綣,厲江籬一愣,旋即反應過來,毫不猶豫地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唇。
“我愛你,不光因為你的樣子;還因為,和你在一起時,我的樣子。”
他緊緊抱著懷里的人,擁緊的雙臂仿佛想要將她的靈魂從此禁錮在自己身邊,唇齒交纏間愛意交融,彼此的心跳都在不停加速,帶著讓人心神震顫的悸動,足夠他們此生不忘。
嚴晴舒沉溺在這樣的親吻里,感覺到彼此的動作從青澀不熟練到逐漸如魚得水,她終于確認,啊,確實跟拍戲是不同的。
最起碼拍吻戲的時候,她才不會心跳加速到想缺氧還腿軟。
她甚至都舍不得厲江籬回去,可是厲醫生很有原則的拒絕了,理由是“你這兒也沒貓砂啊,警長明天怎么辦”
下頭太下頭了我跟你說恩恩愛愛的事,你卻只想著你的主子沒貓砂
嚴晴舒恨恨地咬牙“明天一定要把貓砂盆買回來”
晚上十一點,厲江籬帶著警長離開嚴晴舒家。
走的時候他抱著貓在電梯里面,她站在電梯外面,四目相對,彼此都是笑盈盈的。
嚴晴舒沖他搖了搖手,他就也舉起警長的小爪子晃了晃。
電梯門徹底關上了,開始下行。
回到家已經快十二點,警長早就撐不住困,在座椅上蜷縮成一團,厲江籬將它抱回去,放到床上。
它睜開眼喵了聲,厲江籬就拍拍它屁股“睡吧,到家了。”
從浴室里傳出淅淅瀝瀝的水聲,小貓的耳朵動了好幾下,最后還是沒能抵擋住睡意。
厲江籬臥室的門上開了個洞,是為了方便警長進出的。
天光微亮的時候,警長醒了過來,從被窩里鉆出來,踩著厲江籬的肚皮跳下床,從那個洞口鉆了出去。
厲江籬在睡夢中感覺到被什么踩了一腳,有些不適地皺了皺眉翻個身繼續睡。
鬧鐘響起的時候,警長剛吃飽喝足上完廁所回來,站在床頭嗷嗷叫。
厲江籬被它和鬧鐘的雙重噪音吵醒,伸手捏了捏它的脖子,忽然想起,之前還想過讓嚴晴舒重新給他錄個起床鈴來著,都給忘了。
他從床上坐起來,揉了揉臉,在床頭柜上抽了張濕巾,把貓的爪子擦了擦,然后往懷里一抱,使勁搓了搓。
然后問“你今天要在家,還是跟我去媽媽那兒”
警長瞪著眼不吱聲,愣愣地望著他,一臉茫然。
他繼續道“帶你去的話,又不能帶你去超市,你自己一個人待在家里害怕怎么辦拆家怎么辦”
警長還是光瞪眼不吭聲,厲江籬只好嘆氣“算了,我還是跟你媽媽商量吧。”
商量下來的結果是,厲江籬得把警長帶上,到時候讓陳佩在家陪它玩就是了,他們倆出去買東西。
厲江籬聽得囧囧走神“那我是不是得給你助理開工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