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晴舒咕咚一下咽了一大口口水,神情肉眼可見地緊張起來。
她左右張望了一下,支吾著問“你、你確定要要在、這里嗎”
厲江籬一愣,脫白大褂的動作頓了幾秒,隨即反應過來,相當哭笑不得“你在想什么東西,我是怕白大褂細菌太多。”
嚴晴舒也一愣,啊這
她旋即臉孔通紅,一頭扎進厲江籬懷里不敢再看他,懊惱地啊了聲“怎么會這么丟臉”
厲江籬覺得真是好笑極了,捏著她的耳朵,逗她道“你是怎么想到那種事的,老實交代,是不是看了什么警察叔叔會給你打電話的東西”
嚴晴舒非常不好意思,一邊在他懷里扭來扭去地抗議,一邊又倒打一耙“還不是因為你的動作太那什么,哪有人一進來就脫衣服的,這能怪我嗎”
反正都是她有道理,厲江籬失笑,抱著她挪到窗邊,轉身就將她壓在窗臺上。
她身后的窗戶上倒映著燈火霓虹,也倒映著他的臉。
他低頭吻住她的紅唇,思念頃刻間就流瀉出來。
平時并不覺得有多想她,每天都會打視頻電話,有空就聊信息,現代的通訊工具似乎已經稀釋了對彼此的想念。
可是只有在切切實實擁抱到這個這個人,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和體溫時,才會猛然意識到,原來他們是如此留戀和懷念彼此。
“菜菜,你有沒有想我啊,還沒說呢。”嚴晴舒捧著他的臉抱怨道。
她的臉孔通紅,眼睛也有些濕潤,是剛才那個時間過長的深吻造成的。
就這么看著他時,莫名便多了點小鹿似的可憐。
厲江籬捉著她的手,把她的掌心貼在自己心臟處,“你剛才沒有感覺到嗎”
嚴晴舒眼睛一彎,露出狡黠的神情,“沒有哎,再來感覺一下。”
話音未落,就主動親了過來。
厲江籬有那么一瞬間,懷疑是不是她偷了自己的臺詞,串戲了。
等差不多親夠了,倆人才能好好說話,厲江籬問她“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不怕又被狗仔拍到,傳你懷孕或者別的”
自從厲江籬去過劇組,知道嚴晴舒談戀愛了這件事的圈內人陡然增多,知道的人一多,秘密就不能算是秘密了。
這一個月以來,也有過風聲傳到網上,好幾個娛樂營銷號都暗搓搓爆過料,但可能怕被嚴晴舒這邊盯上,措辭相當隱晦,懷聲影視的法務部可不是吃素的。
所以爆料的大概內容都是公主人設的小花,被傳過懷孕,已經脫單了,男方是圈外人。
屬于是嚴晴舒正主本人都要想一想是不是說自己的模糊程度。
因為圈內或主動或被動立有公主人設的女演員其實不少,也不止有她被傳過懷孕,女藝人只要一胖,不是被傳懷孕,就是被嘲沒有自控力,胖得難看。
能對號入座的不只有嚴晴舒一個,加上她足夠低調,所以這種爆料根本沒有掀起風浪。
“放心吧,你身上的小馬甲穿得好好的,不會那么容易就掉的。”她自信地拍拍厲江籬肩膀。
厲江籬笑起來,問她什么時候回劇組,“明天還是后天話說你都回來看過我了,我是不是就不用去探班了”
明知道他是故意逗自己的,嚴晴舒還是忍不住急眼“當然不行你必須去,哪有你這樣的,說話不算數,食言而肥”
眼看她說著說著就要開始抓狂控訴,厲江籬連忙道好“去去去,沒說不去,我逗你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