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不關嚴晴舒事,但有一對母子有事請假,有一天不能拍攝,節目組又想搞個噱頭,就聯系了曾枚,問嚴晴舒能不能當一期飛行嘉賓,就錄一天。
嚴晴舒正好在家休息,又是幼兒園放暑假,就問阿錦愿不愿意錄節目。
小姑娘眨巴著和媽媽一模一樣的柳葉眼,問“錄節目要做什么呀”
嚴晴舒想了想“我們可以請干媽和哥哥來做客。”
小姑娘的干媽是嚴幸。
“好耶,干媽要來”她高興地直點頭,主要是干媽賊大方,每次都給她帶好吃的來。
于是就跟節目組簽了約。
到了錄制那天,厲江籬正好要去外地出差,說有個學術論壇,去個兩天。
這一年的厲江籬,已經是副教授,還領著課題,工作愈發忙碌,不是門診和手術,就是要去外地參加論壇和學術會議,在小朋友心里,爸爸媽媽都是空中飛人。
厲江籬出門之后,小姑娘嘰嘰喳喳地跟媽媽說話,一邊啃包子一邊問媽媽“媽媽,你是被蚊子咬了嗎”
嚴晴舒穿著家居服,正給她倒牛奶,聞言一愣“嗯”
“這里呀。”她爬上凳子,伸手去戳嚴晴舒的脖子。
戳完又很奇怪“為什么我被蚊子咬是紅點點”
嚴晴舒反應過來了,老臉一紅,清了清嗓子,說“不是,是被貓咬的。”
這孩子懂得太多不好,只好冤枉一下警長。
小姑娘信以為真,哇了聲,譴責地看了眼警長,哼哼“它不聽話,讓爸爸教訓它。”
嚴晴舒干笑了一聲,趕緊把早餐吃完了回房換衣服,還特地換了件高領的無袖針織上衣。
吃完早飯,母女倆各忙各的,嚴晴舒在一旁看劇本,阿錦在一旁玩過家家。
母女倆不管是誰,都沒有受到攝像機的影響。
阿錦玩的過家家很有意思,她既不當爸爸媽媽,也不當姐姐,她要當接生的醫生。
因為她有一套屬于她自己的玩具手術器械和聽診器,過生日時奶奶送的。
她把大熊玩偶放在地上,平躺著,然后戴上聽診器,像模像樣地聽了聽熊的心臟,然后操起一把塑料手術刀,吭哧吭哧給熊開肚子。
鋸了一會兒,她把塑料手術刀一放,把警長拉過來,往熊肚子上一放,然后就宣布“生了一個黑色的寶寶”
警長“”
然后她說“寶寶你身體不好,要打針噠”
“要打針才會好哦,不然不可以出去玩,不可以吃炸雞。”
“生病要花好多錢錢”
說完舉起了玩具注射器,警長可能是見得多了,竟然也不跑,就這么被她拉過爪子去。
嚴晴舒是早就知道自家閨女愛好有點特別,但每次看到都會嘴角抽搐。
厲江籬后繼有人啊,看來厲家這個醫學世家還能延續一代。
正在她玩得高興的時候,門鈴響了,小朋友跑去開門,歡天喜地地喊“干媽阿嚴哥哥”
嚴幸帶著兒子溫嚴和點心上門來做客了。
嚴晴舒把劇本收起來,起身去招待客人。
溫嚴已經七歲了,已經很有點他爸爸溫和穩重的影子,乖巧地叫她干媽,被問了幾句學習以后,就去和阿錦玩。
“哥哥,我們玩看病的游戲啊”小姑娘盛情邀請,還吹噓自己,“我超厲害的哦,會看很多病。”
溫嚴還挺喜歡這個小妹妹的,雖然她話比較多,但長得很精致可愛,就像蘸了糖的糯米團子,加上又是在人家家里做客,所以他很愿意跟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