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亞雌出去的時候,都偷偷拿眼看著顧玠。當他們看到新雌君一張臉煥發的光彩的時候,都不約而同地想到他們收拾的那些東西,并且內心羨慕。因為他們還看出來,一時半會兒這樣的戰況不會結束。
與此同時,他們也看清楚了雌君在顧玠心中的地位,知道將來要用什么態度來對待對方。
就算已經失去了少校的身份,被軍營放棄,但多年來的訓練也讓徐連對于打量到身上的目光非常敏銳。因此在亞雌看他們的時候,徐連就感覺到了。
他并不介意有蟲看自己,甚至在跟雄主度過一夜后,他是帶有得意與驕傲的。但他不喜歡亞雌把目光放在顧玠身上,尤其是雄主現在惹蟲喜愛憐惜的樣子,他恨不得把顧玠整個身體都藏起來放在口袋里。
徐連直接就發揮了自己雌君的身份,略略抬眉望了他們一眼,那種在戰場上廝殺睥睨的氣勢盡數釋放出來,令亞雌本能地感到害怕。他的不高興是極為明顯的,并且還在顧玠面前表現出來了,一般的雄蟲都不太高興雌君僭越自己,更何況是當著他們的面做出這樣示威的行為,然而顧玠不但沒有說什么,甚至還給徐連又夾了一道菜,這具雄蟲的身體是真的不太行,就連夾菜的時候,顧玠的手腕都在微微發抖。然而從他的行為當中,無疑讓來往的亞雌都看出來雌君是真的受寵非常,不久后,顧家上下也知道了這件事。
徐連也看到顧玠手腕在發抖,在亞雌都收回目光以后,他就重新坐到了顧玠身邊,托著顧玠的手腕,直接從他手中將碗筷都接了過來。
“我來喂雄主吃吧。”他表現得像每一個為雄主考慮的雌君一樣,然而眼眸當中又分明是濃郁到不見底的占有欲。他喜歡雄蟲,滿意于昨晚雄蟲的表現,不吝于把所有的愛都給他。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吃。”
顧玠的聲音有些沙啞,他的身上倒是光潔如初,因為雌蟲是不可以在雄蟲的身上弄出任何痕跡的,只有嘴巴因為接吻過度,唇角邊緣都氤氳開了靡艷的紅。其實雌蟲也好不到哪里去,但由于他們的恢復力要比雄蟲更強,即使徐連因為受傷而有所減慢,但相對于這些小的傷痕來說,十分微不足道。
顧玠正待要拿回自己的碗筷,誰想他的手就又被徐連抓住了,對方像是有些不高興又像是太過興奮。他湊近了顧玠,一雙眼睛里完全只有對方的倒影。
“雄主不想讓我幫的話,要用尾勾恢復一下體力嗎我現在也可以。
“是我忽略了,最后一次竟然沒有讓雄主吸收掉,害得雄主連飯也吃不好。”
顧玠看到了,徐連是在興奮。
雌君面不改色地說著的話,顧玠垂目,哦,對方不僅僅是在,是真的可以。
他難得有些頭疼,因此張嘴的語氣也有些干巴巴的“那就麻煩雌君喂我吃飯了。”
顧玠相信,如果不答應徐連的話,他是真的干得出來在吃飯的時候就讓他的尾勾出來的事。當然,到時肯定不止這樣。
顧玠的話剛說完,就見徐連整個身體都跟著低顫了一下。他被那種由心靈上而生的滿足沖擊得每一根神經都充滿了愉悅。
剛才吃飯的時候他就已經留心到雄主喜歡吃什么菜,因此接下來喂飯的過程十分順利。
徐連像是對顧玠十分了解似的,在顧玠的前一口飯剛咀嚼咽下之后,他的下一口飯就跟著到了顧玠的嘴邊。在顧玠吃的時候,還饒有興致地盯著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