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雌蟲平時倨傲張狂的勁,他笑了笑。
“雄主在笑什么”
徐連不知道什么時候訓練好了,身上出了不少汗,長發也被他隨意地往腦后捋去,露出光潔的額頭還有泛著健康紅暈,毫無多余修飾的臉。
然而顧玠看著他,腦海中不可避免地浮現出了在書上看到的那些內容。
意識到這點的時候,顧玠不覺羞慚。他將手中的書放回原處,說了聲沒什么,沒注意到徐連因為他明顯的隱瞞臉色沉了一瞬,嘴角的笑容也略微收斂。
顧玠放下手后,又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條手帕,給徐連擦了擦汗。
他們百般親密都有過了,因此顧玠也沒有想太多,給徐連臉上擦干凈后,還將他的衣領拉開了些,將脖子處的汗也一并擦掉。這番動作倒是誤打誤撞,讓徐連的表情好了許多,但又過頭了。
徐連忽而將腦袋擱在了顧玠的肩膀上,摟著他不松開。他一點也不收斂地將汗水沾在顧玠身上,還說“雄主摸摸我吧。”
徐連說這話其實沒有別的意思,但看過資料書的顧玠以為是對方又想要了,手上遲鈍片刻,竟由徐連的衣擺進去。
他沒有敷衍,而是真的很認真地在執行。手心很快就都是汗,顧玠猶豫著還在徐連一向最喜歡他要碰的兩處各自照顧了一下。
雌蟲沒想到雄主會突然這般,又因為才訓練過一番,幾乎被影響得差點沒站穩,口中更是在最后兩下的時候喘出了聲。
“雄主。”徐連雙眼帶淚,顧玠聽他說話的語氣,手停了停。
“那里也要嗎”問話隱隱有著擔心。
書上說雌蟲跟雄蟲在一起時,最好能及時獲得滿足,否則會令他們十分痛苦。
顧玠擔心徐連會不舒服,他手心發潮,不經意地蜷了蜷,平整的指甲無意碰過徐連,讓他身體微擺。
徐連覺得他的雄主有時候撩起來簡直要命,就這樣用著溫柔的嗓音詢問,都能讓他不能自已。
他對顧玠一向都是不知道適可而止的,雄蟲自己送上門來,哪里有放過的道理。
于是只聽徐連難得斯文地說“那就有勞雄主了。”
還很客氣地幫顧玠解開腰扣,帶他找到了地方,然后就心安理得地繼續靠在他的肩上。
顧玠跟徐連過了半個多小時才從訓練室出來,雌蟲身上換了一套衣服,就連顧玠也換了件上衣。方才徐連看著他太亢奮,撒到他衣服上去了。
徐連對自己的衣服無所謂,但顧玠的衣服他不要家里的亞雌去洗,而是在給顧玠洗干凈手后,自己端著個盆在那里快樂地搓了起來。顧玠看到他高興得觸角都冒了出來,左晃右晃的。
顧家不久后迎來了一位新的軍雌登門拜訪,正是先和。
他只是以一名普通賓客的身份給顧玠和徐連送上了新婚禮物,簡單交流后,就離開了顧家。
雄蟲不像軍雌每天都要訓練,有蟲做過統計,對于富有的雄蟲來說,他們蟲生絕大部分時間不是在交際,就是在去交際的路上。
所以在接下來幾天,顧玠頻頻帶著徐連出席各大交際場合。先和亦在其中,明里暗里觀察著他們的相處模式,而后得出一切正常,并無異樣的結論。甚至先和感覺到,顧玠跟徐連的感情好到有些離譜,他們一直都是同進同出,先和還看到過不少次顧玠溫言細語地跟徐連說話的場景。
隨著顧玠開始露于蟲前,羨慕他們之間感情的蟲越來越多。
偶爾出一趟門,經常會有各種各樣要跟顧玠表白的雌蟲或者亞雌,徐連絲毫不懂何為忍氣吞聲,來一個喝退一個。往往發生這樣的事,回到家徐連就會比平常更加糾纏,還要惡狠狠地威脅顧玠今后不準給那些蟲眼色。
“我沒有看他們。”
“雄主長得太好看了。”
顧玠難得從徐連口中聽出了點幽怨,他哭笑不得。
“那小連想要我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