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雄主已經有過兩回了,我不在雄主身邊,雄主不能用尾勾,還是暫時忍耐一下吧。”
顧玠此刻的狀態確實不那么好,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愛人如此模樣怎么會無動于衷
那邊徐連已經收拾好了著裝,走出去以后,又是一副儀表堂堂,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
等到對話結束,顧玠腦海中浮現的都是對方方才的模樣。想一想,覺得自己魔怔了,準備要睡,不久后意識到了自己的狀況,無奈起了身。
顧玠不禁有些感慨,幸好這一年來他有增強過身體素質,否則就剛才那兩回,又沒有徐連在身邊,他現在恐怕都要起不來了。
第二天。
有了顧玠的暗示,四名監侍一夜之間似乎都想通了,各個爭相在他面前表現討好。顧玠卻是不慌不忙,分別給他們指派了一個任務。
這些任務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想要辦好,必須得動用自己手底下的蟲脈,可真要如此,那他們就完全是跟顧玠一條船上的了。
“反正這些事也不急,各位可以好好想一想。”
“不過我不是很有耐心,而且第一個,自古以來就總是會更有其優待之處的,是不是”
第一意味著他能夠在顧玠面前留下更深的印象,四名監侍原來還有些猶豫,聽到他的話后,立刻彼此防備了起來,生怕對方搶在自己面前。
于是等離開了顧玠的辦公室后,他們就各自行動了起來。
醫院里,軍隊收到顧玠的暗示后,派來專門的蟲員對儀進行精神疏導,并告知對方,等他傷好以后,依然可以回到軍隊。
并且這回他會去往第一軍隊任職。
這對于儀來說,可謂是意外之喜。
他在第二軍隊已經沒有了發展前景,來到第一軍隊后,其實職位是有所上升的。抱著對這種虛渺前途的憧憬,儀整理好了這段時間以來被各種蟲嘲諷的憔悴心態。
或許是心里存了一口氣,盡管回到軍隊后因為沒有翅膀遭受了更多的刁難與嘲笑,但儀始終都沒有放棄。
只有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會因為翅膀被撕掉后留下的后遺癥而疼痛難忍,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一身一身地發冷汗。
儀重新回到軍營以后,也改了以往的性子,變得更平易近蟲。只是他在軍中擁有的地位已經跟自身的能力匹配不上了,不久就引起了眾多軍雌的反感。
任他表現得再如何好,也無濟于事。軍營里面,大家只看實力,不看性情。
顧玠此舉無疑是將他架在火上烘烤,雖然不致命,但這種小火長年累月,無異于鈍刀割肉。
或許是儀被麻痹得失去了應有的敏銳,當前線傳來打仗的消息,而他也被任命為其中一員的時候,儀并沒有立刻向上申報拒絕。以他現在的情況,是不可能被委派過去的。
事實上,是顧玠給他提了一個醒。
儀之前跟徐連的確沒有過多接觸,可他當初做過的一個試驗,卻是毀了徐連的根本。儀曾經想過,一個軍雌的精神力能不能被移嫁到另一個軍雌身上,他不能確定,所以挑了一個軍雌做了實驗。
儀是讓手底下的蟲暗中做的,實驗結果失敗了,他暫時放棄了這個想法。儀自然沒有去考慮過,那只被他用來試驗的倒霉蟲是誰,顧玠卻替他記得。
徐連的精神力之所以受損,是由于對戰的時候有蟲暗中做了手腳。
顧玠不過是現在告訴儀,既然精神力有嫁接的可能,那么翅膀呢說不定別的蟲的翅膀,也可以安到他身上。
而沒有一個地方,能比戰場更適合做這項試驗了。開戰的時候,儀只要提前找一個地方躲好,就能坐收漁翁之利。
顧玠沒有任何意外地知道儀沒有拒絕這件事,在儀動身出發后不久,徐連的任務也快要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