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被別的蟲看到,會讓你更有嗎”
顧玠的臉無法保持在監侍面前的平靜,紅得徹底。他當然知道徐連說的是什么意思,那都是他自己做出來的。
他人生當中從未行過這樣的事情,當下又是被徐連引了三四回,力竭非常。
徐連是自己從那里出來的,但他是慢慢站直身體,就著這樣的形態,又一次坐到了顧玠身上。
他還沒有給顧玠收拾好,當然,他自己也沒有收拾好。可怎么比較,也還是顧玠更不妥一些。
意識到徐連又要做什么,顧玠只堪堪扶住他,就飛快地往門口看了一眼。
這比剛才還要不安全,剛才好歹還有地方擋著,現在只要有蟲進來,就能看到他們在做什么。
“小連,會被看到的。”
徐連覺得他的雄主連眼中這種羞赧與驚慌都是這么動人,他輕輕道“那雄主幫我擦一下臉吧。”
新鮮的比較好擦,其它的顧玠紅著耳朵,將杯子里干凈的水倒在了手帕上,給徐連再擦了擦。
雌蟲并不安分,他的褲子是黑色的,當對方隔著布料貼來的時候,顧玠就察覺到了。
徐連又開始了他的壞主意,他一邊仰著頭讓顧玠給自己擦臉,一邊摟緊顧玠的脖子。
歪歪斜斜,來回的。
間接的方式比直接的更要命,似乎布料的縱與橫都能感覺到。
“還要胡來”顧玠好像總是無法拿出雄主的威儀來斥責對方,就連這樣的話被他講出來,都滿是溫和。
雌君笑瞇瞇的,尋著他親了一通。
“雄主,你一晚都沒有休息了,等會睡一覺吧。”
“你呢”
“我留在這里幫你處理公務,你的事情我都知道的。”
徐連確實懂,最開始他怕顧玠被刁難,所有事務都是他先過目的。
他想雄主既然對這項職位感興趣,那他就幫對方挑掉所有不好的,剩下那些給雄主練手。不過徐連沒想到雄主的能力其實很強,處理起這些事情來也很得心應手。
他后來雖然沒有再看了,但大致都是了解的。
說完,徐連也不給顧玠時間反應,下來給他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將他抱去了休息室。
行走間,他黑色的褲子上似乎也沾到了什么東西。
跟先前的忙碌不同,等徐連到外面以后,整個下午,來辦公室的蟲寥寥無幾。
期間那只領頭蟲還來過一次,看到徐連跟他客套了一陣。問起顧玠在哪里,徐連直接就說他在休息。
一只成年的雌君,又是在雄主寵愛的前提下,可以做到多厲害,領頭蟲也略知一二。
因此當聽到顧玠還在休息時,他也不太意外。
顧玠始終抱著為人的那套準則,實際上對于蟲族而言,這些事情都是極其平常的。
還有一些雄蟲開派對,豪放到會當場跟認識的雄子互換雌奴。
徐連送走了領頭蟲,回來在辦公室走了走,最后又坐到了顧玠的辦公椅上。
好像昨晚太過了,連椅子都壞了,坐上去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想著,軍雌就打開自己的星網,打算給顧玠購置一把新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