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悠悠過客匆匆潮起又潮落,
恩恩怨怨生死白頭,幾人能看透……”
“紅塵呀滾滾~癡癡呀情深~聚散終有時……”
“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
至少夢里有你追隨……”
……
已經恢復了正常狀態的王秀兒,她此時正在小舞臺上演唱劉顯為她所選的一首后世的流行金曲。
音樂無分國界,不分男女種族,也不分古今。是名副其實的世界萬物共通的語言。
這個時代的人,肯定是沒有聽過這樣的歌樂,這是音樂上的一個全新的創舉。
劉顯之所以選這首歌讓王秀兒作為登臺演出的第一首歌。是因為這是一首節奏偏快的作品,在后現代化的韻律中,又融入了一些中國傳統古典音樂元素,從而有了一種極其古典的效果,能夠讓人一聽,就有一種古風畫面感。這樣的歌曲,跟這古時代的確有很高的契合度。
創新卻不會顯得太過突兀,歌詞半白半文通俗易記,卻又不會引起這個時代的反感。且歌詞也蘊含著樸素的人生哲理。
關鍵是流暢的旋律讓人朗朗上口,基本上,聽了一遍后,都能夠跟著哼上兩句,能夠記住歌詞。
樂曲演湊方面,劉顯加入了鼓,鼓和編鐘一起,可以演奏出更動感的鼓點節奏,勉強跟后世純西洋敲擊樂器看齊。關鍵是演奏出那種古風感的二胡,大漢時候,是還沒有二胡的,是唐代時期才發明創造出來的華夏人的獨特的樂器。但類似于二胡,拉弦式的樂器,在華夏漢代時期其實是有了的,但卻不是在華夏中原,而是在北方草原的一些小數異民族當中,這個時候,已經有了類似于二原的拉弦式樂器。
但是,劉顯現在肯定是很難去了解得到的,也不可能找得到發明創造擁有了這種樂器的小數異民族。
不過,劉顯卻找到了一個樂器,其音色跟二胡的音色也是比較契合的。那就是塤。
塤是閉口吹奏樂器,音色樸拙抱素獨為天籟,在世界原始藝術史中占有重要的地位。
塤可是在新石器時代就已經有了的樂器。它是我國古代很重要的樂器之一。
劉顯用塤來代替二胡所吹奏的樂曲部份,竟然更多了一種歷史的滄桑感,似天生就和這首歌曲契合的一般。
貂蟬這一次,算是正式出“道”,為了先營造出了種神秘感,到揭曉的時候的震動感。劉顯讓貂蟬先披戴著一條薄薄的面紗,暫不以真面目視人,先把歌曲演唱完再說。
所以,在座的客人,他們一開始,并沒有注意到貂蟬的那傾國傾城的美貌。而是全都被這種讓人耳目一新的美妙動聽的樂曲所吸引,跟著震憾于貂蟬的演唱。
劉顯已經是盡可能的還原原唱的版本,無論是從歌曲樂器的演奏,以及歌曲的配音,到舞蹈。
所以,表演一出,全場震憾,一時鴉雀無聲。
其實不僅只是天樓的客人,就是劉顯亦有些震憾,這的確給劉顯一種演唱會的既視感。同時,也讓劉顯有一點滿足感,因為自己終于可以在這個古時代能夠看到聽到后世的流行歌樂了。且在后世,劉顯可是還真的沒有現場去看過那些歌星的演唱會呢。現在看到小舞臺上貂蟬她們的表演,劉顯才知道原來是這么好看,且又是那么的動聽。
“我拿青春賭明天……”
“我用真情換此生……”
……
“何不瀟灑走一回!”
……
一曲落幕,塤吹奏出來的悠揚滄桑又凄美動聽的樂音結束,跟著一聲編鐘和銅鑼一齊敲響的最后一聲震響,也同時震醒激活了全場沉醉于這首歌樂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