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論做什么,都離不開錢。
聯絡有志之士,鏟除朝中奸佞。這個,如何聯絡?誰又是有志之士?又要如何去鏟除?這些都是問題。
許多人都在暗暗游走游說,可很多時候,其實都只是空談。
劉顯早就知道一些套路,所以,才不愿意和曹操、袁紹他們深交。與其和他們做一些無用功,還不如想辦法弄多些錢財,待到時機降臨,到時候自己才能夠揮舞著鈔票,拼命的招兵買馬,訓練出真正的強悍精銳之師來征戰天下。
不過,現在巧合遇上了他們,劉顯自然也只好跟他們虛與委蛇,隨便的應付著他們。
曹操、袁紹分別一左一右的在劉顯左右,并排策馬,緩緩的向著小泰山前行。
曹操側臉對劉顯道:“武勇侯還真的貴人事忙啊,曹某前段時間讓人邀請武勇侯出來一起喝酒游玩都沒時間。”
“就是,武勇侯,不是袁某說你,有時候,錢財是賺不完的,咱們趁現在還正值青壯之時,應該多些享樂才對。洛陽四大青樓,那才是咱們應該常去光顧的地方。”袁紹滿口風月的說道。
“呵呵,看來孟德兄跟本初兄對小弟的怨言頗大啊。”劉顯假笑道:“不瞞兩位兄臺,你以為小侯不想整天風花雪月嗎?可是……咱也沒有辦法啊。你們想想,我劉顯是什么的出身?在這京城里,根本就沒有什么的根底啊。說句不好聽的,咱手底下大在數千上萬人,全都眼巴巴的指望著小弟養活呢,如果不努力賺錢,咱就得要去喝西北風了。”
“而你們兩位兄長不同。”劉顯對兩人道:“袁氏一門,四世三公,在京城根深蒂固,有錢有勢。孟德兄曹家也不會比袁家差多少。你們可以有自己的思想追求,可以無所顧慮的去做些有意義的事,去實現你們的理想抱負。可小弟卻不行啊。”
“武勇侯,你這樣說就是太過謙虛了。你可是平原王府少主啊,試問如今大漢朝廷,誰敢對平原王府馬貴人不敬?而且,平原王府也是家底豐富,說起來,平原王豈不是要比咱們這些所謂的袁家、曹家更顯貴了?”曹操道。
劉顯搖手道:“非也非也,如果孟德兄你們這么想那真的錯了。所謂的平原王,那都是先帝時候的事了。如今都過了多少年了?加上一朝天子一朝臣,已經死了十多二十年的平原王,到現在還有什么的影響力?再說了,朝廷召馬貴人及本侯來京,這里面是什么回事?呵呵,這個不說了,明眼的人都知道是什么回事。”
袁紹和曹操都是那種政治智慧極高的人,他們又豈會不知道平原王府的敏感性?說真的,如果不是劉顯在選秀坊所表現出來的強勢,以及手下有足可以跟袁紹手下對抗的實力,還有意識到劉顯現在是一個大財主的事實。那么他們也絕對不會有跟劉顯深交的念頭。
正所謂無利不起早啊。
曹操和袁紹暗自對望了一眼,又各自打了一個眼色,袁紹才含糊的道:“武勇侯,其實啊,你的狀況,還真的明眼的人都能了解一二。有些事,咱們就不點明來說了,大家的心里都明白就行。但正因為如此,袁某才真心實意的邀請你跟我們一起聯合起來共事。”
“沒錯,武勇侯,你想想啊,平原王府也好,還是你武勇侯府也好。說起來,在這京城里,的確不算什么了,說好聽一點的,就是空有一個虛名,但卻沒有任何的實質性的影響。別看武勇侯你現在在洛陽還算是吃得開,暫時無事。可是……如果朝廷……或說朝中奸佞要對付你的話,那還真的有太多的手段了。”曹操也跟著說道。
“沒辦法啦,本侯就只好安份守己,一心經營,別的事,咱不招惹。當然了,如果當真有事惹上咱了,咱也不怕,只要咱有理,管他是誰,也休想本侯低頭。”劉顯表示無所謂的道。
袁紹對劉顯側身拱手道:“武勇侯,說起來,你比袁某和孟德兄都要年少得多,這個太年少了,閱歷還是不夠啊。有些事,真的沒有你所想的那么簡單。比方說……”
袁紹頓了一下,道:“據說你賣牙刷牙膏時,狠賺了一大筆錢財。當時,你知道招惹了多少人眼紅么?袁某對于當中的一些情況,是略有耳聞的。當時,朝中奸佞原本就打算向皇上進獻饞言,施加種種的罪名,意欲抄沒武勇侯府,奪取武勇侯你的財富。你應該知道,當初如果皇上金口一開,朝廷圣旨一下,那么你將要面臨什么。那個時候,誰還會跟你理論什么?要不是武勇侯你及時把那些制造方法貢獻出去,呵呵,這后果不堪設想。”
袁紹笑笑,繼續道:“包括了你現在經營的天樓。就算從朝廷官面上,可能沒法直接拿你如何。可卻不代表真的拿你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