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本來也一心等著,待來鶯兒三年之期一過,就無論如何都要為來鶯兒贖身的。如此,這一回洛陽,就先去見了來鶯兒。但真沒想,這一聲不吭的,來鶯兒居然已經從了劉顯,住進了武勇侯府。
這一時間,曹操還真的有些難以接受,心底里無由來的生出一股怨恨。
他總覺得自己受了傷害,為什么?居然自己都不知道,就這么跟了劉顯。曹操很想追上去質問來鶯兒,為什么要如此絕情。又或者,他想知道,這事當中,是否有什么難言之隱。比如,是否是劉顯逼迫她的。
可是,當真的如此做,就有些失態了,所以,曹操真的是好不容易才壓抑住自己的沖動。
袁紹這時也明顯的感到曹操的情緒有些不對。他趕緊跟著曹操,小聲的道:“孟德兄,要忍住啊,不管你跟那來鶯兒之間如何,此時都不宜失態啊。”
“呵呵,曹某沒事。”曹操皮笑肉不笑的道,聽上去似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不是,你聽兄弟說,那來鶯兒只不過是一個女表子罷了,孟德兄你不必用情。沒錯,好的確很漂亮,很特別,不只是孟德兄你,袁某也一樣喜歡啊。可現在,她跟了劉顯,米已成炊,不宜多生事端啊。想想,咱們現在還不是跟劉顯反臉的時候。”
“本初,不用勸說我了。曹某心里都明白。哼哼,這次就先記下了,但曹某絕對不會就如此就算了。如果有機會……”曹操說到這,沒再說下去,而是抬頭,目光冷冷的看著劉顯。
曹操認定是劉顯橫刀奪愛,這等若是奪妻之恨,他是無論如何都咽不下這口氣了。
“嗯嗯,有機會,咱們自然不會放過他,現在,咱們還是先不動聲色,把他拉下水再說。只要弄得他傾家蕩產了,嘿嘿,到時候,他的那些女人……”袁紹向前呶呶嘴道。
“馬貴人和來鶯兒歸我。別的,隨便了。”曹操恨恨的,又熱切的小聲道。
“啥?馬貴人?”袁紹有些驚愕。
曹操白了袁紹一眼,沒好氣的道:“你不懂,劉顯的那些女人,哪里有馬貴人那么有味道?”
“我……“
袁紹無語,但袁紹真的不懂。
呵呵,人凄曹果然不是浪得虛名,眼光獨到。
因為就算是讓劉顯來說,也都會認為馬貴人的確是更有味道。同道啊。
“怎么了?你倆在后面嘀嘀咕咕的說什么呢?該不會昨晚太過瘋狂,弄得虛了,沒力氣上山了?“
劉顯本懶得理會落后了十多步的曹操及袁紹,但發現前面的女人已經沒有他插嘴的余地了,說著那些家里長家里短的閑話,這才站定,回首對曹操和袁紹開玩笑。
“武勇侯,要說虛,恐怕你會更虛啊。數位娘子,個個國色天香,想你也很難自持,肯定是夜夜笙歌吧?數次派人邀請你出來喝酒作樂都推搪,在家里守著那些女人,你不厭煩么?這樣吧,今天是沒辦法了,改天咱們一起出城冬獵,如何?比一比咱們誰的收獲更多,到時候,就知道誰更虛了。“
袁紹一拉曹操,大步追上劉顯道。
他順便再相邀劉顯外出活動。只有一起活動多了,大家的關系才會更加的密切。
一回生二回熟嘛,只要成了朋友,到時候還怕劉顯會再拒絕?只要劉顯答應跟他們一起密謀鏟除朝中的閹黨,那么他們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向劉顯開口要錢。先不管多少,只要劉顯拿了錢出來,那么以后就等于上了賊船,不到劉顯不傾力謀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