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說得好聽。如果按武勇侯所說的來辦。那么臣也可以啊,臣可以先拿出一筆錢,說是用來救濟百姓,可是,眾人所募揖的錢才是大頭啊。像武勇侯說的,他還要加入到官府的賑災機構來。那么到時候,那些錢財是否都用在百姓的身上,這可難說了。我說由我來做,你們又信得過我嗎?”
“不可不可!盧大人,你魯莽了。武勇侯的出發點或者是好的,可是,這也不能太過草率。再說了,賑災之事,涉及到朝中好些個部門。到時候,成立這個賑災官府機構的時候,又派誰加入呢?這事,恐怕也還得要經過朝議,慢慢決定這個監督機制的官員才行。盧大人,你認為由誰來擔任這個監督機構的官員為好?是你嗎?呵呵,估計皇上也不答應讓你來做這個監督機構的官員吧?”
“呵呵,武勇侯還是太年輕了。朝廷無小事,還真的以為下巴輕輕,嘴皮子一磕就能決定一些朝廷重大的決議?沒有朝中真正掌握了權勢的朝臣的支持,這是行不通的。”
“是啊,武勇侯,如果是你自己私自救濟百姓,不管最終結果如何,是好是壞,救濟的后果如何,都是你自己的事。可這牽涉到眾人了,如果大家都捐了錢的話,那么是不是都有權利參與監管這些錢財呢?大家誰都不相信誰,這事怎么搞?”
“救濟受災受難的百姓固然重要,可咱們的錢財也都不是大風刮來的。武勇侯你如何保證,咱們揖出去的錢財能夠每一分錢都用在需要的百姓身上?”
“另外,武勇侯認為咱們該揖多少錢為好?該不會是說多多益善吧?咱們可不像武勇侯,年前接連兩次經營,都賺取到了數以億計的巨額財富。可以說,武勇侯拿出一億錢來賑災應該都不會皺一下眉頭吧?可下臣卻沒那么多錢了,臣最多……最多也只能捐出一千錢吧。”
得,這是明顯要惡心劉顯的朝臣。一千錢?虧他還好意思說。
“武勇侯該不會是想通過賑濟百姓而收賣百姓的人心吧?據說他在楊氏縣就是這么干的。武勇侯如此,有何企圖啊?”
這是一些陰謀論的家伙。
劉顯真的沒有想到,如今的這個朝廷居然會是這么的一個樣子。連這個事關大漢興衰,關乎到大漢百姓民心的最簡單的賑災的決議,想要實行起來也會這么困難。他這才算是見識到了什么叫做尸位素餐,什么叫做朝政**了。滿朝文武,除了極個別的,基本上個個都沒有將這些災情放在心上。一說起事來,一個個總是一套一套的,讓人啞口無言。
盧植現在的臉色發黑,想要再為劉顯多說幾句支持的話,但都沒有機會說,已經被淹沒在朝中眾臣的口水中。
“都給本侯閉嘴!”
劉顯的臉色也顯得有些黑,特么的這些算什么的國家棟梁?簡直就是一群駐蟲,占著朝廷官職,卻沒有一點要為朝廷擔憂的心思。真真的難怪說大漢朝廷**了。劉顯也算是親眼見識到,也感受到,現在的這個大漢,真的沒救了。
在這個時候,劉顯甚至懷疑,自己到這朝堂來大鬧有何意義意思?什么的朝廷中的聲望都是假的。劉顯的心里,根本就不打算要讓這些人來敬重自己,不需要他們來支持自己。
假如說,自己是皇帝的話,他們真的一個個,全都得混蛋。甚至,這當中大部份的朝官,身上都有犯事,大部份都得當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