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首先說道。
“是……臣一定會盡快再弄一批處子進來給皇上。”段珪跪下,口呼萬歲后,再應答皇帝的話。
為皇帝弄女人的事,自然用不到十常侍之首張讓,以及地位不在張讓之下的趙忠。因此,這個段珪,其實就是專門負責皇帝這方面的十常侍之一。
“發生什么事了?剛才朕就聽到你有殿外嚷嚷著什么。”
“稟皇上,沒什么,剛才是臣在跟趙常侍的人說話呢。”
“哦?那他們人呢?有事可以進來說啊。”
“不不,他們沒有什么事,有事的是臣……皇上!這次一定要為臣做主啊!”
段珪的演技也是影帝級別的,他說變臉就能變臉,說哭就能哭出來。
“哦?段卿因何如此委屈?“皇帝見狀,疑惑的問。在當今大漢,皇帝知道,宮中的這十常侍,的確已經可以只手遮天了,自己這個皇帝也都不能拿他們如何。現在卻有何事需要自己為他做主了?
段珪一下子爬在皇帝的面前,聲淚俱下的道:“皇上!是武勇侯劉顯!這個劉顯太可惡可恨了!他完全不將皇上你放在眼里!”
“什么?又跟武勇侯劉顯有關?他又怎么了?”
劉顯也算是皇帝的一塊心病了。
他很想將劉顯置于死地,從此永絕后患。可是,就目前來說,他對劉顯還真的不知道要如何下手。
畢竟,劉顯現在京城的名聲名氣越來越大了,這讓他有些投鼠忌器,沒有真正站得住腳的借口,他真的不太可能再無中生有的弄一些莫須有的罪名去治劉顯的罪。且關鍵的是劉顯不是那種輕易認罪伏誅的人,一個不好,適得其反,把劉顯逼反了,那事情就大條了。
“劉顯真過目無王法了!今天朝議,輪到了臣當值,便派了一個內侍前往收取朝臣的奏表。這些奏表,臣讓人收了回來后,會進行整理,放置于御書房,以待皇上有時間去處理的時候再過目處理。這些年來,咱們宮里的常侍都是如此做的,皇上也很清楚。可這個劉顯,他居然敢在朝殿之中,因為臣派去的那個內侍一時沒有認出他是武勇侯劉顯,便受到了劉顯的無理掌刮。還有,劉顯公然的阻止內侍行使正常的權力,擾亂了朝堂的規矩……”
“還有還有,更過份的是……這、這個……臣下卻不敢說……”段珪說到這,臉上一臉惶恐的樣子。
“嗯?這有什么不敢說的?劉顯如何更過份了?說!”
皇帝聽著,倒也不覺得有什么生氣的。朝廷朝議是怎么樣子,他這個皇帝自然是一清二楚,只是他懶得去理會,默可了那樣的情況罷了。
劉顯掌刮了段珪派去的內侍?皇帝也覺得很正常,他反而認為,劉顯不直接打殺了那個內侍,這似乎都是劉顯有些收著了。想想趙忠的人讓河內太守去劫掠劉府商隊的事,那個河內太守都被劉顯給殺了。
“那、那劉顯……他居然敢在朝堂上主持朝政,以王弟的身份,決議了一些政事。這、這可是意圖造反啊!皇上!除了皇上你才有權力在朝堂上主持朝議,決定政務事。那劉顯卻如此做,這算什么?這是要代帝行令嗎?如此的話,他又置皇上于何地?要知道,皇上你就在宮里,什么時候需要劉顯他這樣的一個所謂的王弟來代帝行使朝廷政令了?”
段珪真的是極盡誣陷的能事,把劉顯說得罪大惡極,連代帝行令,意圖不軌的話都說出來了。
“什么?他劉顯竟然敢?他把朝堂當成什么了?他什么時候有了那個權力參與朝議,并參與了朝中的一些事情的決議?甚至,他劉顯連進入朝堂參議的資格都沒有吧?”
皇帝聽了段珪的這些話后,他還真的怒了。
他才是大漢皇帝,哪怕他疏于朝事,可是他依然是皇帝,在朝堂上,只有他這個皇帝才能說了算。什么時候,誰能夠代表自己行駛朝議決定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