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期,董卓也的確很倚重張濟,視張濟為心腹,也許諾下許多好處給張濟,只需要張濟可以給他提供更多的糧草。
所以,現在劉顯這擺明要來摻上一腳,張濟又豈能讓劉顯如愿,如果劉顯可以幫鄒家解決了糧食押運的問題,那么他張濟也就失去了拿捏鄒家的一些憑借。
“張將軍!”
鄒雪聞言卻臉色一變,板起俏臉,很認真的道:“張濟將軍,小女子可還沒有答應張將軍你什么。所以,鄒家還不需要張將軍的保護。”
“鄒小姐此言差矣,張濟已經立誓,非鄒小姐不娶!所以,在張濟心里,鄒小姐已經是吾之妻。所以,且不管鄒小姐是否已經同意咱們的親事,可并不能阻止張某為鄒小姐做些事吧?為表張某對鄒小姐的真心,別說保護鄒家商貨運送的問題了,就算是為鄒小姐付出張某的性命,張濟也都不會皺一下眉頭。反正,不管為鄒小姐做什么事,張濟都絕無二話,也絕無怨言!”
張濟一臉激昂,也似極有誠意的大聲道。
“張濟將軍!你、你不必如此……你、你這樣,會讓小女子很難堪……”鄒雪似有些生氣,可卻又似很難發作出來。畢竟張濟這表面看來,也并沒有什么的問題。
“哈哈,原來是鳳求凰啊!”劉顯哈哈笑道,看著張濟和鄒雪,目光在兩人的身上轉了轉道:“張濟將軍好眼光,鄒雪小姐,的確是當世佳人,的確是賢妻良母的最佳人選。我開始還以為,張濟將軍也跟本侯一樣,都是前來向鄒小姐求糧的呢。怎么樣?張濟將軍,你采購了不少糧食,還不夠嗎?對了,聽說,你負責咱們大漢軍方的一些軍糧配給押運事務,從中應該也可以弄到不少糧食吧?小侯還真的不太明白了,你自己弄那么糧草干什么?”
“我采購糧食?本將軍什么時候從軍中弄軍糧了?”張濟聽了劉顯后面的話,臉色頓變,但跟著,他否口矢認,裝作一臉糊涂的樣子道:“盧大人,張濟可沒有私自從軍中弄糧食啊,武勇侯你聽誰說的?請盧大人一定要為張某作主才行!”
“呵呵,張濟將軍不用緊張,本侯也只是道聽途說罷了。沒有真憑實據,都是一些流言。”劉顯輕聲笑笑,再似隨意的道:“另外,本人還聽了另外一些跟張濟將軍有關的流言,想不想聽聽?”
“什么流言?”張濟下意識的道,但說完后又有些后悔,這個時候,在鄒雪的面前,是不應該再讓這樣的話題繼續下去的。
劉顯可不管他,自顧的說道:“流言說,張濟將軍跟再拜中郎將董卓將軍關系非淺啊。流言說,董卓在西涼,有意的放緩討閥異族叛軍的步伐,為的就是為了擴充自己的軍馬,似乎另有意圖。但是西涼根本就沒有那么多糧草供董卓擴允軍馬,所以,就只好委派心腹為其到處收購糧食,要作董卓擴軍的軍資糧草。這個為董卓暗中收購糧食的人,便是你張濟將軍吧?”
“什么?胡說八道!”張濟這時真的有些心慌了,被劉顯說中了其中的隱情。
“不用緊張,流言,這些都是流言。不過,俗話說得好,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武勇侯這是什么的意思?難不成,是說張某在暗中為董卓收購糧食?”張濟想極力的否認。
張濟也是朝廷官員,并且擔任著一個比較敏感的官職。如果被人奏表到皇帝的面前,說他私用職務之便中飽私囊,并且還已經投靠了某人,在為某人做著一些屯積糧食的事。想想,這么做是為了什么?是想要造反嗎?
到時候,張濟的官職怕就保不住了。且還有被斬首抄家的危險。
畢竟張濟不是劉顯,現在也沒有到真正的天下諸侯自立的時候。朝廷要對他如何,張濟也未必敢反抗。
“夠了,張濟,明人不做暗事。”盧植這時卻吹胡子瞪眼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自己知道。如今武勇侯也只是說說流方,并沒有對你如何。而且,你的事老夫也懶得管,也輪不到盧某來管。可你不知道,鄒家家主鄒雙,原本跟盧某就是好友,鄒雪也等于是老夫的侄女。你來向老夫的侄女提親什么的,只要老夫這侄女自己愿意,同意你的提親,那樣老夫也不會多管。可是,你現在這樣,老夫就有些看不過眼了。鄒雪侄女已經明言,沒有答應你的提親,那你還說什么的保護這保護那的,那這算什么?什么已經視鄒雪侄女是汝之妻?呸!你還要不要臉了?別人都不答應,還汝之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