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著一只小鮫從背后親昵摟著一個與她發型衣飾一致的小姑娘,呲著白牙,滿臉不值錢的笑。
小鮫的插畫中,畫得最多的就是這個小姑娘。
看書的,打坐的,修剪花枝的,安安靜靜睡著的,親昵揉小鮫耳朵的。擠滿了信紙,經常連文字都要給她讓道。
只不過對比總是搖著尾巴,咧著嘴對她笑的小鮫,小姑娘的表情總是很淡的。
阮眠經不住想,難道她在他面前,一直是這樣的嗎
或許她應該多信賴他一點。
“你一定是瘋了,你仔細想想,怎么可能是她嘛”
駱年往嘴里丟了一顆炸豆子,團在皎厭離的書房內打發時間,“魔主被打了印記,是不能離開魔域的,怎么來看你我們那天喝醉酒了,出現一些錯亂的記憶很正常。你說你看到了魔主,我還看到你拉著一個陌生的小姑娘,嗚嗚地哭述她不肯碰你呢。我看你就是太想魔主,想魔怔了,認錯人了。”
皎厭離“”
他畫畫的手頓了頓,臉紅,“那就是她。”
“那小姑娘那么高,”駱年往自己胸口比劃了一下,“十二三歲的樣子,跟魔主完全不一樣,我就算沒看清她的臉,也不可能認錯。”
那畫面對他沖擊性太高了,駱年到現在還記得。
況且魔主又沒有分身術,怎么咻一下跑到業城來的,圖什么還露個面就走了
總不能就是單純地看一下他倆,還不讓他倆知道吧
皎厭離小聲反駁“語調和氣息都是她,不然陌生人是無法近我身的。”
駱年“”
雙方都堅持自己“看到”的,他爭不過他。
想想也沒必要爭過他,皎厭離那天哭成那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和魔主分離十年八年了呢。
他平時情緒藏得好,駱年半分沒有察覺,想來還是他的失責,魔主明明說過要他好好留意小鮫的情況的。
駱年清了清嗓子,又看了他一眼。
作為師弟,聽都聽到了,自然還是該為師兄排憂解難。甭管是什么難題,即便他也不太懂。
于是駱年花了一些時間惡補了鮫人的知識,又完成了自我心里建設,直到今日才硬著頭皮開口,拘謹著,眼神亂飄“你和魔主,你們那方面不太合”
皎厭離抬起眸,不說話,只望著他。
駱年漲紅了臉還要充門面,故作老成“我知道你沒人教,你要是不懂,我可以教你一些咳”
皎厭離“如果你是說書上教的那些,我在阿離宮的時候早就自學過了。”
他的積極絲毫不做遮掩。
“咳咳咳”駱年險些被嗆死。
皎厭離垂下眸,委屈“她甚至都不怎么愿意親我。你有法子嗎”
駱年兩眼一翻。
他一個純純的、情竇未開的小少年,能知道這個嘛這書上也不教啊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