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風擔心接下來病房里找他看相的人太多,加上養父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再住兩天就能出院了,他干脆第二天沒過來,在酒店房里打坐修煉。
直到晚上七點換了身衣服準備去郝家說的慈善拍賣會。
郝吉鑫已經等在酒店外,載上謝清風立刻趕去了目的地,路上摩拳擦掌格外興奮,想知道到底是哪個混蛋玩意兒拿了他們家的好處還想害他們。
知道后至少私下里要先套個麻袋揍一頓,才能償了他這幾天擔驚受怕的罪。
等到了會所,郝吉鑫拿出邀請函,帶著謝清風進去,直接去了會所頂樓。
兩人都拿了一個牌子,如果到時候有相中的,可以舉牌競價。
謝清風對競拍興趣不大,畢竟拍品不用想都是價值不菲,他手頭上錢不多,只能光看看就行。
再說了,除了玉石之外,他對別的也不太感興趣。
兩人坐在后面,一人戴了一個鴨舌帽,很是低調。
等人來了后,郝吉鑫挨個把郝父懷疑的三人指給謝清風。
謝清風看過面向后,確定是那個正和郝父推杯換盞的中年男子。
郝吉鑫聽到是這人差點沒氣死,這人二十年前過來c市時家里揭不開鍋,拖家帶口過來,剛開始還是給他們家當司機,后來能力不錯被郝父格外照拂進了家里公司。
如今二十年下來,已經混到管理中層,結果轉頭就反咬他們一口。
郝吉鑫咬著牙,瞧著對方和郝父假笑的模樣就不舒坦,干脆把待拍品的冊子遞給謝清風,他去告訴郝父一聲。
謝清風揮揮手讓他自便,看著手上的冊子倒是好奇如今現代的拍賣品都是什么樣的。
翻開第一頁就被畫上精致的圖片吸引,是個玉瓶,格外的通透好看,但因為只是畫像看不出靈力多少。
但往下一看起拍價,謝清風沉默了。
八百萬起,是他買不起的珍品。
再翻一個,五百萬起
謝清風嘆息一聲,一樣樣開始往下翻,最低也要二百萬。
起拍價都這樣,最后肯定拍下來不止二百萬。
他如今手里全部的身家也才一百二十多萬。
其中大頭還是昨天郝父打過來的。
謝清風到最后翻的越來越快,已經完全失去了興趣。只是等翻到倒數第三頁,本來要關上的手卻是一頓,望著上面的拍品愣了下。
這應該是整場拍賣最低的了,畢竟倒數第二第一應該是壓軸,價值肯定不低。
但這件起拍價是一百萬。
謝清風望著上面架子上托著的玉扳指,莫名想起之前小金庫里被他變成廢玉的那個,兩者至少有五成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