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璽抬眼,眸色坦坦蕩蕩“哦誤會誤會什么了”
郝吉鑫更尷尬了“都是我的錯,這不是之前有人給大師介紹對象,大師故意尋個借口打發了,結果就撮合大師和白先生,我一想多”
他沒敢說得太直白,怕景影帝揍他。
謝清風無所謂,左右他誰也不喜歡,只是平白將白遠山牽扯進來,他低聲提醒“不要亂說。”
郝吉鑫嘿嘿一笑“這不誤會解除了嘛,以后肯定不會多想”
景璽顯然聽出了關鍵點“撮合你和白先生哪個白先生”
謝清風不想多說這個“他想多了,走吧。”
景璽深深看了謝清風一眼,倒是沒繼續追問,只是主動拿起所有的東西,跟在后面。
郝吉鑫如今知道景璽是大師的發小,還是分開重逢后的世交,態度截然相反,給陌生人花錢那是被坑了,但給發小花錢,那都不是事兒。
只是隨著包廂的門打開,一行人結完賬剛要走,遠處包廂門也打開,走出來一行人,為首的老人一身道袍,白發白須,仙風道骨般,身旁跟著一個同樣著白色道袍的年輕人,眉眼俊逸,正是先前郝吉鑫說的正主。
郝吉鑫瞥見白遠山時差點咬到舌頭真的是背后不能說人,說曹操曹操就到。
怎么能這么巧
飯店人本就不多,謝清風人即使遮了臉但身形太過出眾,一眼還是被白遠山和白道長瞧見。
白道長沒看到謝清風的臉,但他的衣服身形認識,頓時眼睛放光“謝先生是不是謝先生”
白遠山本來正與旁邊的中年男人說著什么,聞言抬眼看過來,對上謝清風看過來的目光時,眼底帶了笑意,頜首示意。
謝清風面無表情回禮,輕飄飄瞥了郝吉鑫一眼。
郝吉鑫心虛,輕拍了一下自己的嘴烏鴉嘴沒跑了。
一旁的景璽將這一幕收入眼底,很快抬眼靜靜掃了眼白遠山,斂下眼已經猜到對方身份。
白道長在中年男人看過來詢問時低聲回答了些什么,很快中年男人眼睛一亮,先讓身后跟著的人回去,這才和白道長白遠山兩人過來。
謝清風打過招呼后,白道長指了指身邊的中年男人“謝先生,這次真的挺巧的,我正說等下聯系謝先生問一些事情。這位是b市天師協會會長繆烽,他這邊遇到一個棘手的問題,一直找不到原因,我正說要去看看,問題怕是有些難解決,謝先生如果方便的話,能不能一起去看看”
繆烽連忙拿出名片遞過去,態度誠懇客氣“我是繆烽,謝先生當真是年輕有為。章老和趙家的事我也聽說了,這次怕是要勞煩謝先生走一趟。謝先生放心,如果能夠解決,酬勞方面我們協會絕對出的不會比章家低。”
謝清風沒聽過什么協會,不過在商言商,他的確感興趣,誰讓他缺錢呢。
一行人既然遇到了重新尋了個包廂,上了茶水后,由繆烽講了一番事情具體緣由。
繆家有個小輩開發了一個樓盤,但從上個月開始就遇到一些事,一開始沒當回事,但事情越來越邪乎。
繆家這小輩想到可能是遇到不干凈的東西了,就找到繆烽這個伯父。
繆烽一開始尋了協會還在b市的幾個大師過去瞧了瞧,卻一無所獲。
甚至回來沒幾天竟是紛紛病倒,養了好久保住命但精氣神明顯不對。
偏偏這時候協會挺厲害的幾個都在外處理別的事情,繆烽聽說白道長來了b市就聯系了對方,結果今天一同吃飯,發現對方嘴上不離一位謝先生,夸的是天上有地上無的。
剛好繆烽也看過之前章老的朋友圈,沒想到說的是同一個人,白道長聽完覺得自己沒勝算就讓說聯系一下這位謝先生,誰知碰巧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