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風三人回了之前住的酒店,因為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門,郝吉鑫先回了自己房間門補覺。
謝清風則帶著景璽回了他的房間門。
他們本來是打算今晚回c市,如今要處理繆家的事,今晚肯定走不成。
謝清風本來打算晚些時候重新給景璽開間門房。
用景眠風的身份證肯定不行,只能先用他的開一間門。
謝清風是個行動派,要教景璽熟悉現代的一切,首先就是先從各種家用電器開始。
酒店房間門里一應俱全,教起來倒是也方便,尤其是被教的那個格外配合,跟在身后,學起來也快。
景璽靜靜跟在謝清風身后,無論謝清風說什么,他都能一心二用聽著學著,順便目光幾乎沒從他臉上移開過。
謝清風并未發現什么不對勁,甚至為對方的認真好學松口氣。
還真怕現代與古代截然不同導致小皇帝學不會。
本來不得已穿到這里從萬人之上的皇帝成了負債累累就夠壓力大,萬一還是個睜眼黑,他都要說一聲小皇帝實慘。
一個人教一個人學,很快時間門差不多到了。
郝吉鑫來敲門,繆烽的人到了。
繆烽開了一輛加長車,能容納九個人,隨同繆烽一起來的還有白道長和白遠山。
白道長從知道謝清風的本事開始就想跟著長長見識,他年紀大了,學不來更多,但也想走之前見些之前沒見識過的。
謝清風自不會阻止,只是目光對上白遠山,很快轉開視線。
本來兩人只見過兩面,他也沒多想,偏偏有白道長以及郝吉鑫先前的話,總覺得不自在。
好在謝清風性子冷,很快淡定下來,只要他的態度更冷,相信白遠山應該能明白他的意思。
景璽更是直接跟在謝清風身邊,形影不離,加上話不多,要不是外形太過出色讓人忽視不了,還真的能隱形,更像是一個保鏢。
繆烽對這位謝大師印象極好,打開冰箱招待幾人,郝吉鑫看到旁邊還有好酒,好奇湊過去“哇,繆會長連車里都藏這么好的酒啊。”
他上次看到這種酒還是在他爸地窖里的私藏。
繆烽溫和笑笑“平時就這點愛好,看來郝先生也是個好酒的,要嘗嘗嗎”
郝吉鑫連忙搖頭“我不好這個,是我爸,他也藏了不少,你們應該挺有話說。”
繆烽倒是感興趣,一來二去兩人倒是聊了起來。
謝清風發現景璽也隨著剛剛冰箱打開看過去,以為他好奇,輕聲壓低聲音解釋冰箱的作用和這些都是什么酒。
因為怕被人聽到,所以兩人靠得很近,景璽很是配合低著頭,那模樣落在對面的白遠山眼里,更顯親昵。
白遠山的視線落在景璽過長的頭發,用發帶隨意綁著,從始至終都戴著口罩帽子。
之前看不清眉眼,如今離近了,總覺得露出的一雙眼有些眼熟,但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白遠山接過兩瓶水,等謝清風兩人說完,遞過去“謝先生和這位先生喝水嗎”
謝清風道謝接了過去,遞給景璽一瓶,想到他戴著的口罩,遲疑間門,景璽接過來卻搖頭“沒事。”
他拿在手里沒有喝,他并不渴,更何況這水是對面這位白先生給的,對方的小心思他一清二楚,想看看他的模樣確定是否還有爭取的必要
謝清風拿著水也沒有喝,放在一旁,因為樓盤是市區,還有段距離,他怕景璽無聊,干脆拿出手機找到先前教景璽玩的那個游戲“要玩嗎”
景璽應了聲。
卻在這時拿起謝清風放下的水擰開,遞過去。
謝清風順手接過來想了想喝了一口。
景璽已經開局,卻還顧得上從襯衫口袋拿出一方疊的整整齊齊的帕子遞過去,頭也沒抬“給。”